咚咚咚。宴川跟晏明山同時敲門進來。江沫趕緊說道:“爸爸,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晏明山,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你的別墅,就是他買下來,現(xiàn)在又送給我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晏明山微笑著開口:“江叔,看到你能夠徹底恢復,真是太好了。沫沫這些天的擔憂,總算沒有白費。”江森昶一直都是人精。盡管瘋傻了二十多年,依然像年輕時候一樣的敏銳。他一眼就看出來,晏明山對自己的女兒,是有想法的。只是他的傻閨女,沒看出來罷了。晏明山,宴川,兄弟倆......有意思。江森昶沒有露出別的表情,笑呵呵的點頭說道:“我聽沫沫提起過你,真是多虧你了。等我康復了,一定好好的謝謝你。”“江叔說的哪里話?這不都是應該的嗎?”晏明山笑著回答。宴川開口說道:“爸說話的時間挺長的了,還是讓爸多休息吧。”“對對對,看我,拉著爸爸說個沒完。”江沫頓時站了起來:“我去看看爸爸的藥。”等江沫離開之后,江森昶問道:“江家人是不是還在外面堵著?”“是。”宴川回答:“不過您放心,他們進不來的。”“僅僅是進不來,治標不治本,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我江森昶已經(jīng)活過來了。”江森昶意味深長的看著宴川:“你懂我的意思嗎?”宴川秒懂:“我這就去辦。”宴川轉(zhuǎn)身就風風火火的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晏明山跟江森昶。晏明山開口說道:“江叔,您有話要吩咐?”“真是個聰明的小子。”江森昶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喜歡沫沫,對不對?”晏明山微笑:“江叔好眼力。”“可沫沫不知道。對嗎?”“是。”“為什么不讓她知道?”“我......”晏明山一陣遲疑。“你怕表白了,連朋友都沒的做,所以才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在身邊,是嗎?”“是。”江森昶笑了:“其實你心里明白,沫沫喜歡的人是誰,所以你沒把握。正是因為沒把握,所以才選擇了最保守的方式。你是一個守城的將軍,不是攻城略地的元帥。”晏明山有些狼狽:“是的。”只是一個照面,江森昶就看透了晏明山。這讓晏明山心底升起一抹不安。因為,宴川是攻城的元帥。難道江森昶更喜歡宴川?江森昶卻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輕輕合上了眼睛。“您休息,我先回了。”晏明山躡手躡腳離開了病房。回頭看了一眼。江森昶還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