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寧身子猛地一顫,然后顫抖著手打開車門,下一秒卻被男人扼住了手腕,一個用力直接甩到了地上。
她還穿著高跟鞋,沒來得及站穩就直接摔了個四仰朝天,后背傳來一陣鈍痛,痛得她瞬間就忘記了在意自己的形象,齜牙咧嘴道:“好痛……我的背……”
看著她在地上嚎啕乞憐的模樣,陸寒時的眼底涌上深深的厭惡,沒有任何廢話,聲音冷得冒出寒氣,“我只問你一次,唐初露在哪?”
聽到唐初露那三個字,樂寧頓了一下,連哭都忘記了,連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大家都在找她,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陸寒時的眼眸倏然變深,“我不打女人?!?/p>
他話音剛落,另外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忽然疾馳而來,車門打開,蔣寶鸞一臉陰沉地走了下來,“他不打女人,我打!”
說著,她直接走了過來,穿著高跟鞋的腳猛地踹上了樂寧的膝蓋。
樂寧當場就慘叫一聲,痛得趴在了地上。
她本來是想打電話問問唐初露關于關肅的一些事情,想到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一直聯系不上,于是就打電話問了陸寒時,這才知道唐初露失蹤的事情。
于是她立刻動用了蔣家的勢力找人,也跟著陸寒時一起來了海城。
空曠的公路上,傳來一陣又一陣女人尖叫的哭嚎聲,一聲比一聲更加凄慘。
蔣寶鸞雖說是個女生,但也是個開跆拳道館的,每天都進行魔鬼訓練,身手完全可以放倒一個成年男人。
她已經準備好要用哪些招對付樂寧,誰知道這個女人才幾下就堅持不住,痛苦著說出了唐初露的下落——
“求求你……別打了……我告訴你!告訴你還不行嗎?”
“她在……她在海城的地下酒吧……”
得到想要的信息之后,蔣寶鸞隨即看向陸寒時。
男人的肅殺氣息沒有減弱一點,沒有看任何一個人,轉過了身子,冰冷的聲音淡淡傳來,“在救到人之前,我要她生不如死,但不能死?!?/p>
“行,我剛好也正有此意。”
蔣寶鸞應了一聲,第一次跟這個討厭的男人產生了共鳴。
她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又是兇狠的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要是露露出了什么事,你最好是把你族譜上祖宗十八代都給我藏好,不然就全部給我等死!”
……
地下酒吧,黑暗的地下室。
鮮血的聲音一點一點地滴在地上,發出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
猥瑣男的鮮血里也充滿了油脂的味道,令人難以忍受。
就在猥瑣男想要染指她的時候,唐初露拿出了防身用的那把小刀,快速地往他身上劃去。
屋子里太過黑暗,她不知道劃到了他身上的哪里,只知道猥瑣男當場慘叫了一聲,隨即便倒在了地上,手腳還抽搐了幾下。
唐初露懸著的一口氣卻并沒有因此就松懈,她手里還緊緊地攥著那把刀,才房間里摸索著光源。
這是一間情侶房,里面全是皮鞭電椅這些東西,找不到燈,只有一些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