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的男人總是很愿意去包容女人的小性子,陸寒時一點都沒有因為她的暴躁而不耐煩,“女為悅己者容,我這個悅己者直接為你指明方向,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唐初露將手里的那件白色外套順手砸在了男人的頭上,“自戀狂,誰稀罕!”
她隨便找了兩件衣服套上轉身就走,關上房門的時候,聽到身后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好像每天都這樣度過,感覺其實也挺不錯的。
……
吃完早餐之后,唐初露便準備去書房繼續寫歌了。
陸寒時見她剛放下碗,就起身,眉尾微蹙,“就這么著急,不能休息一會兒?好不容易從海城回來,陪我坐坐,嗯?”
說著,他伸手在旁邊的沙發上拍了拍,“剛好我今天上午也不用去公司。”
唐初露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腹誹地說道:“你是看我今天上午在家,才故意不去公司的吧?”
雖然嘴里面是這樣吐槽的,但是她還是很聽話地走到陸寒時的身邊坐下。
那副乖巧的模樣看得陸寒時心里微動,伸手便將她拉進了懷里面,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啞著聲音,“乖,這才像話。”
兩個人剛開始結婚的時候,這個男人還矜持又深沉,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就開始變得隨時隨地動手動腳起來。
唐初露心里面被他撩撥得不行,臉上倒是一直繃著,只是經不住心里面一陣癢。
她忍了一會,突然忍不住轉過身子,捧住陸寒時的臉頰,對著他的嘴唇重重地碾了上去。
只是碰一下還不夠,唐初露惡意地張開嘴,在他的下唇上用力一啃。
陸寒時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氣,卻沒有阻止她,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小女人的動作,眼里藏著一抹笑意。
兩個人在沙發上又耳鬢廝磨了一小會兒,像是步入了戀愛期的兩個小情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待在一起,你追我趕。
到最后唐初露實在是覺得快要收不住場了,才連忙抽身阻止。
她說自己真的要去工作了,陸寒時也沒說什么,放開了她。
只是唐初露才剛剛起身,他便后腳跟在她身后進了書房。
唐初露瞠目結舌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你這是要干什么?我要寫歌,你在這里我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我知道。”
男人淡淡地吐出了三個字,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打開了筆記本。
見唐初露還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他抬起頭,眉頭一挑說道:“看著我做什么?寫你的歌。”
見他坐在這里一副不想走的樣子,唐初露也拿他沒辦法,只能拿起自己的吉他隨便彈了兩下。
唐初露彈吉他完全是靠自己自學,寫歌也都是憑直覺,從來沒有經過系統化的訓練。
她寫歌的時候倒是會用簡譜記錄一下重要的旋律,但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用吉他彈出來,然后記在腦海中,或者是用手機錄下來,方式比較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