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很有素質地幫關肅關上了門。
隨著房門落鎖的聲音響起下一秒,蔣寶鸞就感覺到頭皮一痛,被男人扯著頭發直接從桌子底下給拎了上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陣天旋地轉中,只看得到關肅沉得有些嚇人的臉色,而后反身被壓到面前的桌面上。
她絲毫沒有掙扎,反而還有些興奮,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剛才肆無忌憚地挑釁關肅的時候,蔣寶鸞就知道他會忍不住,所以也并沒有怎么抗拒。
她趴在桌子上,一條胳膊被男人往后擰著別在背后,另一只手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上那顆很有存在感的痘痘,心里忍不住想——
她的內分泌失調有救了。
過去的二十多年,她總是在別人眼里表現得非常餓狼,各種各樣的小鮮肉不停更換,但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實戰經驗,也沒體會過男女之間的快樂。
但是關肅給了她這樣的沖動,在蔣和風之后,她就沒有遇到過像他這樣讓她這么有感覺的男人。
于是她把自己臭名昭著的名聲給坐實了,用和關肅的一夜作為開端,準備開始享受成年人世界獨一無二的快樂。
結果那天疼得她差點把關肅的頭給打爆。
好不容易在關肅無數次的操練中體會了那么一點運動的奧妙,結果這個狗男人說不來就不來了。
她以前沒有嘗過這種滋味,自然是不覺得獨守空房有什么不好。
但偏偏被關肅養起了胃口,她才幾天沒有對他采陽補陰,臉上竟然冒出了一顆巨大的痘痘。
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用了很多粉底液才勉勉強強遮住,但還是很明顯,紅紅的一顆看上去很丑,一摸上去還有些疼。
蔣寶鸞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誰知道身后的力道忽然撤開,男人伸手將他凌亂的衣服下擺整理好,就沒了接下來的動作。
“……”
她還保持著趴在桌面上的姿勢,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些懷疑人生。
不是吧,都到了這一步還能強行忍住?
關肅有些煩躁,扯了扯襯衫的領口,忽然有些想把白大褂脫掉。
他又坐了回去,將袖口的扣子解開,將袖子挽在了小臂上,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聞的喑啞,“鬧夠了嗎?”
蔣寶鸞忍不住轉過身來,懷疑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關肅,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關肅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周身的氣場有些沉悶。
“你……”
蔣寶鸞這下有些懷疑自己了,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裝束,又走到一旁,拿起鏡子對著臉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完美得很!
除了右臉上有一顆紅色的痘痘之外,還是像往常那樣漂亮。
不應該呀!
按照過去那些日子關肅對她的反應,不應該這么快就膩了啊。
關肅閉上眼睛,平息了一下身體里面的那股燥熱,再睜開眼時就看到了蔣寶鸞正滿屋子地找鏡子,忍不住出聲道:“你還想怎么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