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為難的看著蘇兮辭,此時蘇兮辭的施針也差不多結束了。最后一根針收尾,保鏢們一擁而上,想要制服蘇兮辭。蘇兮辭又怎么會讓別人對她動手,利落地將保鏢撂倒在地,隨后又在一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淡定地將銀針放回自己的身上。剛來的四人也看清了蘇兮辭的面容,同時將目光移向楚渡身上。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兩家是世交,蘇兮辭和楚渡的婚事謝家還是知道的,何況蘇兮辭曾來過謝家,當時鬧得并不算多愉快。楚渡也看向蘇兮辭,微微皺眉。此時他的目光全部落在蘇兮辭這一身白色的禮服上,如此明艷大氣的妝容是他不曾見過的。蘇兮辭在楚家只是一直都很低調,常年一身簡單的裝扮,父母給她買的首飾,衣服也很少見她穿戴。這個模樣他倒是第一次見,楚渡有些驚艷。“我自己走,不勞謝家主派人請我了。“蘇兮辭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毫無溫度,甚至隱隱還帶有諷刺。說罷,就要向外走去。就在這是,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眾人朝聲源處望去。只見謝老原本平靜的面色變得慘白,一口血噴了出來,地面被染成了紅色,血腥味彌散開來。“不能讓她走,快攔住她!“剛剛的尖叫是蔣婉盈發出的,她剛剛一直在看著蘇兮辭施針,此時也是她離謝老爺子最近,所以她第一個發現了謝老爺子的異樣。血濺到了蔣婉盈的禮服上,強忍著恐懼和惡心,蔣婉盈還是下意識離遠了一點。保鏢已經倒下,親眼看到蘇兮辭將一種保鏢打趴下,此時沒人敢上前。蘇兮辭正要向外走去時,一條手臂伸了出來,攔在了她面前。蘇兮辭抬眼,就看到她那個結婚兩年見面寥寥無幾的丈夫。“起開!“蘇兮辭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波動。看著蘇兮辭這樣,楚渡一時間有些氣惱。壓下心中被忽略的那點異樣,楚渡盡量用公正的語氣說道:“你還不能走,謝老是因為你的治療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如果謝老出了任何狀況,你要付法律責任!“蘇兮辭簡直要被氣笑了:“我是在給謝老治病!“楚渡有些不滿蘇兮辭對她的語氣:“但是謝老并沒有好轉,反而有加重的癥狀。“蘇兮辭懶得跟他糾纏,請她來的是他們,讓她走的也是他們,要她留下來的還是他們,將她當成什么了!繞開楚渡就要出去,楚渡伸手要攔住蘇兮辭。蘇兮辭眼中閃過一抹不耐:“要動手嘛?”說著先動起手來。于是,二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起來。謝利安作為宴會的主辦方,剛想阻止,但是此時他更擔心父親的病癥,只得先過去查看。這時,喬綺站了出來,向謝利安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喬綺便步入正題。“謝老現在的狀況很嚴重,剛剛那位小姐不知道對謝老做了什么,我必須要給謝老做一個檢查。“聽到喬綺是希神醫的徒孫,謝利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喬綺檢查著謝國泰此時的狀態,不同于剛剛安詳地仿佛只是睡著一樣,此時的謝老面色蒼白,但是除此之外,脈象沒有任何的異樣。檢查了一番,喬綺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反而覺得這脈象比一般的老人還要強勁。喬綺面上還是一派鎮定。她手中有從研究所拿出來的藥,不論什么情況都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