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兒子,我親兒子,憑什么就認賊作父了。”陸景遇繼續(xù)嚷著。黑梟摳了摳耳朵:“這是個拼爹的時代,有能力的爹多一個不好嗎?”“行了。”天天再次打斷兩人:“一個爹我都沒叫,還兩個,煩不煩呀,快點想辦法讓姐姐認罪,把我媽咪救出來,哪個先辦到,我叫哪個爹還不行嗎?”“行!”兩人異口同聲地答,又互相瞪了一眼,便走開各自辦事去了。……到底是陸景遇比較帥,惹得古彤春心泛濫,他輕易將這女孩約了出來。但談到是否在林娜死前見過面,被她再次一口否認,依然說和父母出去聚會了。陸景遇拿出那份骨髓移植合同,嚴厲地問:“你拿走親妹妹骨髓,治好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一天。”古彤的臉色變了:“這是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我也付過她巨款,這是交易,你有什么資格來評判我。”她強詞奪禮地說。陸景遇輕輕搖頭:“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只要證明,你在她死前見過她,她的死和我太太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古彤冷笑:“我沒有見過她,難道你要我做假證?”陸景遇可憐地看著她:“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你不知道吧,林娜家門口有個攝像頭,是鄰居為了防止丟車而安裝的,剛好拍下了那天你在場的證據(jù)。”陸景遇說著,將助理剛剛傳過來的視頻截圖調(diào)了出來。“還有這份聊天記錄。”陸景遇將一沓紙甩在她面前:“我手下多的是黑客,想調(diào)你們QQ聊天記錄,還不是什么難事。”古彤看著那份記錄,上面顯示了她們約好當天見面的時間。她面如死灰:“我們那天是見過面,她罵我沒人性,并且再次向我要錢,說她的錢花光了,再也沒錢治病了,她太貪心了,我拒絕了,我父母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但是之后我就走了,那時候她還好好的呢,說不定是看病治不好,就想不開了。”她雖然承認了這件事,但語氣依然強硬。陸景遇看著她,像看蜘蛛網(wǎng)上的蟲:“你現(xiàn)在承認,去自首,我可以既往不咎,誰讓你身體里流著我太太的血呢。如果你頑固不化,拒不認罪,我覺得太太的血流在你身體里,太可惜了。”古彤眼睛挪向右邊,無視陸景遇的請求。陸景遇雙手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那你就和他們說吧。”從入口處走來兩位警察,來到了面無人色的古彤身邊:“有件命案需要你配合,請和我們走一趟吧。”“你們憑什么抓我?”古彤的下唇哆嗦著,還在做最后的抵抗。陸景遇嘆了口氣:“就讓你走得明明白白,我們找到了林娜出租房對面的鄰居作證,她說當時聽到你們爭吵,聲音越來越大,她忍不住走過去偷聽墻角,聽到了你們?yōu)橐浦补撬璧氖拢车貌豢砷_交,最后只聽到林娜一聲大叫,再就安靜了下來。她以為你們停止了爭吵,就回到自己家里,不久就聽到了關(guān)門聲,她在貓眼中看到你獨自一人離開,手里拎著個黑色垃圾袋,那是你清理房間后的產(chǎn)物吧?”古彤面如死灰,狠狠瞪著陸景遇,被警察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