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急匆匆跑入房間,只看到杯盤狼藉,相鄰的房間傳來男人嗚嗚聲。
她進去一看,猥瑣男被綁得像個粽子,滿臉是淚,好像被欺負的人是他。
她恨恨的解開男人的繩子,詢問發生了什么事。
男人只得把有人相助,葉繁星已經跑掉告訴了她,氣得安娜直抓頭發。
立刻找到酒店經理,質問自己的人為什么會被綁。
經理冷冰冰地說,這男人企圖侵犯客人,被保安所抓,若不是客人有事,離開了,一定要把他送交公安局。
安娜有點害怕,急忙解釋,男人喝多了,無法控制言行,只不過行為失控,不至于送警。
經理懶得理這些事,就讓她帶著男人走了。
安娜一路上數落著男人笨蛋、廢物、窩囊。
萌貓攙扶著葉繁星,從經理指引的貨梯下了樓。
“多虧你及時趕到,我才免遭侮辱,你的恩情,我還不完了。
”葉繁星感激地看著萌貓,發自肺腑。
萌貓揮了揮手:“你是少數能忍受我毒舌的人。
”她毫不在意:“你也幫助過我,我們之間說那些沒用。
把你兒子女兒借我玩玩就行了。
”
葉繁星當即石化,孩子是用來玩兒的嗎?
這時她感覺腿越來越沉,當時雖然假裝喝下飲料,但為了不引起陸父懷疑,她還是咽了一些,這時才發揮作用。
雙腿不聽大腦指揮,萌貓二話不說,半扶半抱著,帶她去醫院,醫生說要洗胃。
葉繁星雖然討厭,卻也無可奈何,只好留院觀察,承受著痛苦的治療。
安娜這邊帶著猥瑣男,去了對面的臨時落腳處,那是她和陸老爺子開的茶座包房。
本想等猥瑣男得手后,在這里交接照片,這下全泡湯了,看見對面酒店警車呼嘯而至,嚇得三人急忙離開了此地。
安娜給了猥瑣男一筆錢,讓他迅速離開本市,再不許提起這事。
陸老爺子急得團團轉:“這可怎么是好,事情沒辦成不說,還差點進了局子,回去如何對景遇說啊。
”他不敢面對兒子的怒火滔天。
安娜好整以暇地說:“你怕什么?有證據說明這事兒是咱們做的嗎?葉繁星急匆匆的跑了,保不住是心虛,怕陸景遇知道她差點被強了,這種事要到處宣傳嗎?好面子的女人,只會咽下去,陸景遇十有八九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你死不承認。
”
陸老爺子承認她說得很有道理,在車上就忍不住又親又抱,安娜忍著不耐,勉強應付著,心底的恨意卻如淘天洪水。
回到老宅時,陸景遇居然也在,陸老爺子還是心虛不敢直視兒子。
安娜見到陸景遇,就像蜂兒見了蜜糖,忍不住直在身邊打轉。
陸景遇不耐煩的瞪著她,令她不敢靠近。
最后陸老爺子也知道兒子不待見她,就支使她出去買藥。
陸老爺子試探地提起葉繁星,被陸景遇頂了回去:“你老惦記兒媳婦干嘛?身邊一個女人還不夠應付的?”
陸老爺子這才發現,原來陸景遇并不知道葉繁星遇襲的事兒,于是內心稍稍安定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