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卻是先送到了前廳。
阿骨朵在清點禮品。
完顏玉穿了一身新衣，紅衣亮眼，神采熠然。
“公主，已經(jīng)讓人將寶馬牽出來，在門口等您啦。”
阿骨朵忙指向府外。
完顏玉點點頭：“我這就去！”
走了幾步，她忽地又記起什么來一般，轉(zhuǎn)而囑咐：“對了阿骨朵，我讓你送去給阿辭的生辰禮送去了嗎？”
“自然的，今日一大早便送去將軍府了，是送到將軍府的第一份生辰禮！”
“那便好！”
完顏玉滿意地踏出前廳，正要出門。
卻驟然被從側(cè)院跑出來的傅崇言緊緊拉住。
“棠兒……”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小心翼翼喊了她一聲。
完顏玉一愣，回頭看去。
這稱呼只有以前的傅崇言才會喊。
傅崇言頭上的紗布浸出血跡，眼眶通紅看著她。
“棠兒，我全記起來了……”
第21章
“應(yīng)該還不算晚，對嗎？”
他的語氣帶著不確定的乞求，卑微又可憐。
完顏玉心口一怔，神色復(fù)雜沒有說話。
大抵是意識到什么。
下一刻，傅崇言將她緊緊擁在懷里，聲線顫抖哽咽：“對不起，對不起棠兒，是我錯了，我全部都想起來，我該死！”
他將她抱得很緊，仿佛生怕她跑走。
完顏玉就這么任他抱著，眼底卻再掀不起更多的波瀾。
“你想起來了？”她問。
傅崇言在她肩膀上重重點頭，
完顏玉沒有回答他，只輕輕推開了他，搖了搖頭：“你還記得我給你休書時，問過你什么嗎？”
傅崇言渾身一僵，顯然是記起來了。
可他紅著眼沉默。
完顏玉便主動提及：“我問，等你記起來會后悔嗎？你肯定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我的，對嗎？”
傅崇言緊緊拽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