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說話小心翼翼的安深,安憬溪和賽瑞等人都忍不住低下頭淺笑著,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愛的他呢。安深低下了頭,滿臉的內(nèi)疚,“對不起。”冷夜無所謂的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說什么對不起,老子救兒子那是天經(jīng)地義,我中了這一槍,還能救回來,要是你挨了這一槍,你這小命怕是早就嗚呼哀哉了。”聽到他的話,安憬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哪有這么和孩子說的。雖然安深也很無語,但好歹這個男人毫不猶豫地救了自己一命。“謝謝你,爹地。”他依舊低著頭,聲音小小的。冷夜有些沒聽清,“你說什么?”安深深呼吸了一下,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說,謝謝你,爹地。”這下冷夜終于聽清他說的什么了,他頓時有些不敢相信。安深叫他“爹地?!”他竟然叫他“爹地”了?!激動的冷夜,顧不得身上還有傷口,立馬坐了起來,“哎,寶貝兒子。”說著說著,冷夜有些忍不住紅了眼眶。看著他們父子倆的互動,站在邊上的安憬溪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她笑了笑,遞了張紙巾給快要落淚的冷夜,“行了,別哭了。”“誰哭了?我才沒哭。”冷夜接過紙巾,轉(zhuǎn)過身子擦了擦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只不過有沙子掉眼睛里了,有些硌得慌。”沙子掉眼睛里了?好好的VIP病房哪里來的沙子,還能掉眼睛里?所有人都了然于心,賽瑞爽朗的朝著陳蘇笑了笑,“陳特助,你們總裁掉眼淚的場景是不是很難得呀?你要不要拍張照,好留下來做做紀(jì)念。”“雖然我很想這么做,但我還是更想保住我這條小命,我還不想去厄瓜多爾考察幾年。”陳蘇轉(zhuǎn)過頭看了一下正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冷夜。“你知道就好。”躺在床上的冷夜面無表情的斜睨了他一眼,轉(zhuǎn)過頭又溫柔的看向了安深安樂,“這么早,你們吃過早飯了嗎?”安深和安樂兩個立馬搖了搖頭,小肚子也適時的敲起了鼓來。“還愣著干嘛?你還不去是想等著我去嗎?!”冷夜面無表情的看了陳蘇一眼。陳蘇立馬領(lǐng)悟了他的意思,擦了擦冷汗,十分狗腿的說,“我這就去買,不知道兩位小少爺和夫人都想吃些什么呢?”安憬溪笑了笑說,“給我們買些面包就好了。”“還有我!我也沒吃,給我也買個小安安同款的。”賽瑞也朝著他吩咐道。“好的,我這就去買。”陳蘇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沒想到他堂堂一個總裁特助,在異國他鄉(xiāng)竟然會變成一個跑腿的?!沒關(guān)系,只要他們總裁開心就好!為了保險起見,冷夜還是在醫(yī)院里觀察了一個星期。確保沒有任何問題之后,醫(yī)生才讓他出院了的。走到醫(yī)院門口,看著蔚藍的天空,冷夜不禁有些感慨。“好久沒感受到這么舒服的太陽了,這簡直就是自由的味道。”在醫(yī)院里的這些天,冷夜真的是受夠了,在醫(yī)院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特別是那些索然無味的飯菜,讓人一看就不想吃。他不禁懷念起了安憬溪燒的紅燒排骨,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流口水,那簡直是,飛流直下3000尺,疑是口水落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