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在地上拱來拱去。
像廁所里肥碩的大白蛆:
哥,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打架。
嘖,看來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看到他胳膊上的龍頭,一肚子不爽。
我長這么大,除了闌尾手術留了個疤,還沒文過身呢,小小年紀跟誰學的?
你這個文身,怎么弄掉?
黃宏小心翼翼地開口:好像只能洗掉了,用專門的機器。
那多麻煩啊!
我從后備箱里拿出電源和電鋸,笑道:把這層皮刮了不就好了嗎?
他的臉色煞白,一股腥臭味從褲襠地下散開。
嚇尿了。
可是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啊。
我拉開電鋸,激昂的聲音響徹全場。
黃宏嚇得面如白紙,一個勁地往后拱。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為什么電影里的反派,都喜歡慢慢折磨對手。
這種看著他們掙扎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趣啦!
地上一道黃褐色的痕跡,黃宏磨得褲襠生煙,最后撞到了墻角,退無可退。
饒了我吧,哥!我錯了!他大叫著。
我笑:別呀,黃爺,您這么大的人物,怎么能對我低頭呢!
哥,我就是條狗,您真的別和我一般見識。
我氣得一腳踹在他褲襠:你也配當狗,你有吉娃娃那么可愛嗎?
他痛得齜牙咧嘴:沒有,沒有,吉娃娃比我可愛多了。
我又是一腳:還說自己可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