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動作,一邊神色淡然道:
一片牛糞腌制過的生姜,兩粒新鮮老鼠屎,一泵杜高犬的屁,三克棕熊的灰指甲,最后再加億點六眼沙蛛的毒液……
我嫌惡地皺緊眉頭:呀~好惡心。
許斯亦點頭:他值得。
沒過多久,許斯亦牌醒酒湯做好了。
我嘗了口,眼睛亮了亮:
甜的!
我又咕嚕咕嚕猛灌幾口,問他:這又是什么做的?
他耐心極好地回道:
一勺紫云因花蜜,三毫升現搗的玫瑰花汁,兩段一指長的水仙根,三克獨角獸角粉末,最后再加兩滴戀愛腦的眼淚。
哦~
我舔了舔唇瓣回味了一下,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戀愛腦的眼淚?
我拔高音量:什么?你居然拿走了我的眼淚?
我瞪圓了眼,憤憤道:
女孩子的眼淚都是小珍珠,很貴的。
我猛地把碗一放,朝他攤開手心:還我!
不是你的。他監督我把剩下的醒酒湯喝完,自嘲地嘆了口氣,是我的。
次日清晨,我拖著宿醉后疲軟的身體下了床。
來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個清瘦的身影。
我反應了一會兒,腦中斷斷續續閃過昨夜的片段——
即便昨晚已經喝過了醒酒湯,但我還是鬧騰了很久。
許斯亦幾乎照看了我一整宿。
此時的他正靠在沙發上合眼休憩,面容倦怠。
我俯身湊近那張俊臉端詳。
的確姿色過人,也難怪那么受女孩的喜歡。
不知是不是我的視線過于灼熱,他倏地顫了顫眼睫,緩緩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
我:……
那雙澄澈的眼眸先是閃過一絲茫然,隨即彎了彎:
嗯?
我有些慌亂地移開視線,若無其事地伸了個懶腰:
嗚~早啊。
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別的一些情緒,我沒話找話道:
昨晚……
辛苦你了。
滴的一聲,玄關處的門發出響動。
我和許斯亦聞聲看過去。
每天定點來家里打掃衛生和做飯的劉姨正站在門口,視線游弋在我和許斯亦身上,神情略顯復雜。
……
相視無言。
我壓低嗓音:就那什么……
什么?
有什么東西好像要出來了。
什么東西?
魔仙堡,我剛用腳趾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