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走來走去,當我看到她臉上不高興的表情時:
“你離開的時候那么爽朗,現在你想起你的舊顯示器了嗎?”
我笑了:“這是沒有遇到的好事才會想起你!”
班長冷哼:“你能有什么好?”
我扯著嘴角說:“你想一起賺50萬嗎?”
班長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50萬?”
“現在我只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我需要班長的幫助。”
班長喝了一口奶茶:“說,幫什么忙?”
我咧嘴笑了笑。“我需要一個媽媽。”
班長一聲奶茶差點噴出來:“什么?”
兩天后,我帶程青去見我的“媽媽”。
由于我母親的特殊工作,沒有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班長在哪里找的人,眼神和我其實有三點相似。
甚至連表演都沒有。
看到程青就夸了一句:
“我聽我們蘭蘭家的人說,你受過良好的教育,還細心,能照顧人。”
程青害羞地回答說:
“阿姨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媽媽”拍著我的手說:“她爸爸和我在全國各地旅行,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她。
程青的臉色變了一點,稍稍討論了一下,問道:“阿姨以前在哪兒?”
“媽媽”笑了:“在四川,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近期不會去了。”
程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無意中問了一些其他細節。
“媽媽”很耐心地一點一點地告訴他。
我幾乎給了他相應的緯度和經度。
第二次他特別心不在焉,但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他還是象征性地問:“聽說你們那里有彩禮,不知道多少?”
“媽媽”想了一會兒,笑著說:“50萬。”
他僵住了一會兒,只是想說些什么,好像他想到了什么,于是閉上了嘴。
晚飯后他仍在閑逛。
站在我旁邊的“媽媽”用胳膊肘輕輕地推了推我:“這孩子不專業。”
我微微一笑:“所以我要抓住后面那條大魚。”
程青沒有讓我失望。
和“媽媽”吃完飯的那天,他問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大陸北部玩攝影。
“就我們兩個?”我問,抑制著面部肌肉的劇烈跳動。
程青愣了一下,說:“自然不會,我們有兩個朋友。”
我假裝鎮靜地點了點頭。
我沒想到魚會這么快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