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殊月坐在上首位,她冷笑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那一瞬間,宋玉良等人都感覺到趙殊月身上的氣勢變了。
那種高高在上,常年身居高位,令人一瞬間提心吊膽,不自覺便恭敬起來。
“玉瑤師姐,你說了這么多難道就沒發現,自己還挺了解玉隱姑娘的寢舍情況嗎?”
趙殊月這話一出,玉瑤臉色微微變了。
玉隱頓時惱怒:“果然是你動的手,我明明沒我在告訴過你我住哪間寢舍,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其他兩人關系不好的?”
玉瑤噌的一下站起來,嘴硬道:“我知道又怎么樣,我關心一下自己的妹妹不行嗎?”
玉隱差點就被她這話給氣哭了,“你關心我?玉瑤姐姐,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有真正關心過我嗎?”
白師兄看這氣氛顯然非常不對勁,便問趙殊月,“她們這對姐妹關系很差嗎?”
趙殊月挑眉,“我昨天來的時候,是在路上撿到玉隱姑娘的,昏倒在路邊的受傷女子,經過我的隨行大夫診治后,發現玉隱姑娘身體有很多舊傷,多是鞭打出來的淤青。”
這話一出,白師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知道玉瑤是個不怎么的女人,但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對自己的妹妹這么狠。
就算是庶女,也沒必要這么打吧?!
所以這樣想的話,那昨天晚上玉隱師妹被潑濕的行李很明顯就是玉瑤做的了啊。
就算不是她親手做的,指使個人去做又有什么難的。
宋玉良微微皺眉,“玉瑤姑娘,趙師妹和玉隱師妹說的可是真的?”
玉瑤眼看著已經被人揭穿,可她要是承認的話,絕對會收到先生懲罰!
她咬定狡辯:“不是!是她們冤枉我,我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
玉瑤狠狠的瞪了一眼趙殊月,“你這個多管閑事的女人,我們玉家的事輪得到你插手嗎?”
趙殊月聳了聳肩,“我是不敢插手,畢竟昨天就為了從你手中搶回差點被撕毀的入學貼,就被你威脅要我好看了。”
她身體往前,笑瞇瞇的盯著玉瑤,“玉瑤師姐,你的威脅我真的好害怕啊,這樣想來,如果昨天晚上我沒住在小竹樓的話,是不是我的行李也和玉隱姑娘的一個下場了?”
這話一出,宋玉良和白師兄兩人紛紛一驚。
“不可!”
趙師妹的這些東西可都是天價般的昂貴,隨便損壞一樣都令人心疼至極。
“怎么,你怕了?”玉瑤不屑的嗤鼻。
趙殊月的手撫摸著紫檀木的茶杯,端著一兩千金的茶葉泡的茶水,幽幽的抿了一口。
“我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在想,萬一我這些東西真被潑了水,那幕后的人賠得起嗎?”
幾乎是她話音一落,玉瑤臉色瞬間蒼白。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攥緊的手竟然還顫抖了起來。
趙殊月還在繼續說,“我的衣服,鞋子,首飾,全部都是頂級的匠人打造,用最好的材料,有些甚至就算是有錢都買不到,所以如果真的損毀了,那幕后的人就算傾家蕩產都賠不起的。”
“夠了!”
玉瑤突然怒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