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爹地,寶寶好心碎哦。
沐浴完的沈肴穿著真絲睡衣,剛走出來,便看見躺靠在床頭的厲少承,男人沒有打理過的發一根根的垂下,他好整以瑕的撐著頭。
燈光下的男人五官深遂立體,俊逸非凡,真的很難想象他會是剛才的暴力狂!
……
換好衣服的沈肴一出來,就發現門被沈以陽踹開,他像是喝了酒的朝她走來,他憤怒的嘴角抽搐,“沈肴你個賤人!竟然故意破壞我和童雨之間的感情!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沈以陽,做人不能太自私了,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你摸著良心問問,你對得起童雨為你十月懷胎嗎?!”
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沈以陽的眼眸是腥紅著的,而她全身也突然軟弱無力。
“呸!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沈以陽說完便步步靠近沈肴,直到把她推至桌邊。
“沈以陽,你要干什么?”沈肴抓緊裙子,心慌起來。
“干什么,當然干男人該做的事,難道厲少承沒有滿足你!”
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沈肴萬萬沒想到沈以陽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部,“我是你姐!”
“呵呵,又不是親姐,那種東西我他媽就沒信過!”男人大笑后就朝她壓了上去,惡心的探下頭,她反抗,踢打無疑都成了刺激男人的一味興奮劑。
“今天你叫破喉嚨都沒用……”
正在沈肴快要絕望時,漆黑的發亮的皮鞋一腳把沈以陽踹飛,再睜眼時,她便看見厲少承發瘋一般的踢打著沈以陽。
每一腳都像似要他的命,她震驚當場。
……
“厲少承,我幫你按按吧。”沈肴坐在床沿,開始輕輕的按著男人的太陽穴,發現他到現在一直都是閉著眼,像是沉睡,像是沉思?
幽深的眸子微微抬起,厲少承一眼便看見她脖子上的傷痕,眸光一緊,“那畜牲傷到你了?”
感覺到脖子上接受到了灼熱的眼神,沈肴撫著脖子,眼神暗淡,“輕傷,沒事。”
男人拿出一瓶藥,“躺下,我給你上藥。”
他動作輕柔,像是在何護受傷的小野貓。
觸到他的手時,沈肴才發現男人的手指冰涼顫抖,他怎么了?
“你是受傷復發了嗎?怎么全身都在抖?”難道是打人用力過猛?害他舊傷復發了?
厲少承深沉的眸底暗藏火光,突地把她壓倒。
床咚!
有……有反映了?
沈肴眨著眼睛,巴掌大的臉泛起薄紅,“厲少承,你吃了藥?有……?”反映了?
害怕再次傷他自尊心,她咬文嚼字,煞費苦心。
“我們是夫妻……”所以就該做夫妻之間的事。
“什么?你不是不行嗎?”沈肴問,卻又本能的推開了他。
“以前是傷著了,好像突然間就好了,可能是你的魅力太大了?”男人歪著頭,一本正經的說。
沈肴一腳把他踹下床,這個男人太可惡了,竟然利用她的同情心?害她差點就犯。
“老婆太兇了!”厲少承被踹的苦,爬在床沿上,早知道就不該告訴她。
“厲少承,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倘若有一天你騙了我……”
倘若有一天你騙了我……
“你就開槍打我!”也不有意還是無意,他打斷她的話,說的那般的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