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認(rèn)識?”我能明顯感覺到樓欒提起了一絲興趣,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提到小興安嶺,他會突然來了興致。“為什么不知道?大小興安嶺的白家,可是有名的很。”樓欒十分感興趣地問,“跟你來的這個是小興安嶺的?叫什么名字?”“白重。”我回答他的時候,腦子里還盤算了一下,白重的年齡遠比樓欒要小,還相隔萬里,在此之前從沒來過南疆,兩個人應(yīng)該不可能結(jié)仇。樓欒“哦”了一聲,念叨著,“難怪啊,我說你怎么腦子突然開竅了,還找了個男人,原來是大小興安嶺那邊的,否則別人你也看不上。”我一頭霧水,“什么意思?”樓欒反問,“難道不是嗎?放眼天南地北的常仙,歸根結(jié)底還是東北的動物仙出身最正宗,而大小興安嶺的白家,更是常仙中的‘皇族’,你可是從來不將凡俗之輩放在眼里的。不過話說回來,那天床上那個昏迷的小子,本事也沒多大。”說到這兒,他還樂了一下,“當(dāng)年你還嫌棄我修為不夠格來著。”我頓時不敢讓他再繼續(xù)往下說了,這怎么越說越不對,整的像是我跟他有什么前世情緣一樣,“好了好了!大概就是這樣!如果你肯把蛇蛻給我們,我們非常感謝,如果牽扯了什么因果,以后的日子也會想辦法來理清的!”“這個因果當(dāng)然好還,我把蛇蛻給他,你來當(dāng)我的雙修伴侶。”我石化了幾秒,腦子里“嗡”的一聲,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他是認(rèn)真的?他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嗎?可是我跟他對視,我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絲開玩笑的神情,他說的很隨意,但是卻是認(rèn)真的。“什么?!”我語無倫次,“你……我……你在胡說什么!”“三百年前你我第一次見面,你說我不過是山野間一條平平無奇的黃金蟒,可是現(xiàn)如今我已有接近千年的修為,時至今日,我仍舊入不得你的眼嗎?”樓欒盯著我,挑眉反問道。我咬牙回答道,“我說了,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你的那位舊識,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說完之后,我轉(zhuǎn)身就想走,可是樓欒把茶杯不輕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房門就像是被無形的東西封死住了一樣,我根本打不開。“你當(dāng)是個普通人,三百年前你也是個普通人,當(dāng)時你也有這樣一雙眼睛。”樓欒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認(rèn)錯人的,你就是她,這雙眼睛幫了你也害了你,三百年前如此,三百年后依舊如此。”我僵住了,只聽他繼續(xù)說道,“近些年來閉關(guān)修行多少有點乏味,左不過每天都是同樣的日子,我手底下的人給了我個提議,問我是否要找個雙修伴侶,我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交代他去辦了。”“雙修伴侶……你……等等,你是讓井飛白去辦的這件事?!”我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