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薇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直升機,伸手撩了撩被吹的凌亂的發(fā)絲,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兒?”
西裝革履的男人一手置于西褲口袋,一手理了理領(lǐng)帶,邪魅一笑,并沒說話。
雖說竹塘鎮(zhèn)較為偏僻,但晚飯后,不少的人都出來散步,恰好就看見兩人從直升機上走下來,便駐足圍觀,議論紛紛。
兩人走出操場,外面停著兩輛轎車。
見兩人走過去,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立馬迎上前,將鑰匙遞給擎云牧,“boss,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辛苦了。”
擎云牧道了一句,上了車。
孟若薇坐上副駕駛。
轎車緩緩啟動,朝著孟若薇家里而去。
一路上,孟若薇對擎云牧的態(tài)度是復(fù)雜的,甚至有些費解。
分明擎老夫人請他們?nèi)デ婕依险酝盹垼嬖颇羺s放了老夫人的鴿子,帶著她回竹塘鎮(zhèn),只為了蹭她父親的生日。
他擎云牧是缺人為他過生日的人嗎?
很顯然,不是。
思來想去,孟若薇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問道:“擎云牧,你是不是喜歡我?”
嗤!!
她話音落下,轎車猛地一個急剎,停在路上。
男人詫異的目光瞟向孟若薇,眼底閃過些許不自然。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你要是不喜歡,怎么會莫名其妙的開直升機送我回來給我爸過生日?做生意的,無奸不商,無商不奸,你肯定是有目的的。”
孟若薇非常確定。
擎云牧手緊握的方向盤,心跳加速,平日里,即便是談百億訂單都沒有此刻的緊張。
他喜歡她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嗎。
“如果,我說……”
嘀嘀嘀——
男人一句話說到一半,后面的轎車滴滴聲就打斷了他的話。
他墨眉擰了擰,回頭看著后排放著的蛋糕,伸手推了推險些要掉的蛋糕,“閑的。”
“閑的?”
孟若薇白了他一眼,深信不疑。
可不就是閑的嗎,不然的話,這么老遠(yuǎn)的距離,他怎么會來這兒。
五分鐘后,轎車停在了孟若薇老家門口。
昏暗的暮色下,杜鵑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見轎車停在門口,她立馬迎了過來。
孟若薇下了車,撲到杜鵑懷里,“媽,我回來啦。”
“你個瘋丫頭,早上走的,現(xiàn)在就回來了?是跟蕭……”
“伯母,這么晚我過來,叨擾了。”
擎云牧從后排座位上取出蛋糕和一束鮮花,走到杜鵑面前說道。
轎車燈沒熄滅,杜鵑適才發(fā)現(xiàn)是擎云牧,“呀,擎少爺,怎么……怎么是你?”
見到擎云牧,杜鵑頗感詫異。
伸手?jǐn)Q了一下孟若薇的胳膊,瞪了她一眼,好似再說:怎么是他,不應(yīng)該是蕭承嗎?你個腳踏兩只船的死丫頭!
“阿薇說伯父今天過生日,我身為他哥哥,理當(dāng)過來陪伯父過生日。”男人一改昔日高冷的姿態(tài),十分隨和的跟杜鵑聊著。
阿薇?
真是親昵的讓人作嘔。
擎云牧都是這么虛偽的嗎,當(dāng)著她媽媽的面兒,喊的倒是夠親切的。
做戲做全套?虛偽!
“是啊,媽。擎老夫人認(rèn)我做干孫女,他是擎老夫人的孫子,我自然該稱呼一聲哥哥。”
孟若薇生怕自家老媽胡思亂想,便跟著解釋著。,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