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她的軟肋是什么?
楠楠那個孩子,是唯一溫暖她的人。
見不到她,比跟陸沐擎分手還讓她覺得痛苦。
可是,事到如今,讓她回頭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她的驕傲,她的自尊,都不允許。
她無法做到改變別人,就讓自己適應(yīng)以后沒有陸沐擎,沒有楠楠的日子。
“祝你們一路順風(fēng)。”炎景熙忍著疼痛,看似平淡的說道。
陸沐擎揚(yáng)起嘴角。
明明笑的那樣溫潤,如陽光般和煦,炎景熙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陰寒以及那一抹憎恨。
“炎景熙,你沒心。”陸沐擎判斷的說道。
炎景熙別過了臉,不再看陸沐擎,她怕她會后悔,她怕她會心痛。
炎景熙扯了扯自嘲的嘴角,垂下眼膜說道:“所以我們才不適合吧。”
“不適合,呵。”陸沐擎嗤笑了一聲,眼神卻更加的冰冷。
炎景熙能感覺到他刀芒一眼的目光,背過身。
陸沐擎轉(zhuǎn)過身,從候診室走出去。
手機(jī)響起來。
他看到是秦逸火的來電顯示,接聽。
“沐擎,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會會有專家過來給她專門看診。”秦逸火說道。
陸沐擎頓了一下,終究,冷情和氣惱敵不過心里頭的愛憐,說道:“嗯,好,麻煩了。但是不要讓她看出是我?guī)退摹!?/p>
“你們怎么了?因?yàn)榱囀鎲幔俊鼻匾莼鸩聹y性的問道。
陸沐擎沒有回答,沉聲道:“我先掛了,你現(xiàn)在在北京還是在陸寧?”
“北京。”秦逸火回答道。
“我一會過來找你。”陸沐擎說完,掛了電話。
……
炎景熙運(yùn)氣很好,又來了一個專家,開了新的專家門診,而第一個就輪到了她。
只是,拍了片子后,結(jié)果比她想象中的要嚴(yán)重。
醫(yī)生說軟組織損傷,韌帶拉傷挺嚴(yán)重,最好要上三周左右的石膏。
炎景熙擔(dān)心周嘉敏那邊,所以,暫時沒有接受打石膏,只是稍微綁了腳踝,配了藥,一瘸一拐的從醫(yī)院出門。
東山墅的富人區(qū)
秦逸火聽了醫(yī)院那邊的匯報,掛了電話,看向手中握著酒杯的陸沐擎。
“她怎么樣了?”陸沐擎關(guān)心的問道。
“腳踝拉傷比較嚴(yán)重,腳腫的很厲害,最好要打石膏,臥床休養(yǎng),但是她只是用繃帶固定了腳踝處,配了藥就離開了。”秦逸火沉聲說道。
陸沐擎氣惱她這么不愛惜自己,卻又無計(jì)可施,舉起酒杯,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再去拿酒瓶。
秦逸火搶過酒瓶,不解的問道:“你之前不是和柳藝舒說清楚了嗎?還送她去美國,并委托我找人照顧他們母女倆,怎么又跟炎景熙吵架了?”
陸沐擎眼眸瞟了一眼酒瓶,跳過這個話題,沉聲道:“把酒給我。”
“你一項(xiàng)最理智的,喝酒解決不了問題,去跟炎景熙解釋,去跟她說明,我覺得她是一個講情理的人,應(yīng)該會理解你的,何必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痛苦?”秦逸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