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因為周嘉敏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生氣,不是要逼嘉敏離開。
他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甑建仁給常助理打電話。
“幫我定最早去韓國的機票。”甑建仁命令道。
“后天晚上不是甑總您的生日嗎?”常助理提醒道。
“少廢話,幫我定。”甑建仁沉聲道。
……
從陸寧到韓國首爾,就2個小時的機程。
首爾時間比北京時間要快一個小時。
也就是達到首爾是首爾時間十點半。
以往的周嘉敏每天都要睡午覺的,今天沒睡,迷迷糊糊的,腦子發(fā)疼,一坐上金世勛的車,喊了一聲爸爸之后,就懶洋洋的靠在周小艾的肩膀上,一會就睡著了。
金世勛看了周嘉敏一眼,擔憂的問周小艾道:“敏敏沒事吧,看起來沒什么精神。”
“沒事,是我得錯,沒教好女兒,讓她被人看不起了而已。”周小艾冷漠的說道。
金世勛深深地看向后車鏡中的周小艾,內(nèi)疚,抱歉,慚愧的低下頭。
這輩子,是他虧欠周小艾的,他很想彌補,但是周小艾從來就不給他機會。
“我會把世韓的股份都給敏敏的,她是唯一的繼承人。”金世勛陳諾道。
周小艾看了一眼金世勛,冷冷的別過臉。
金錢,地位,買不了開心,快樂,和幸福。
但是她懶得跟他說這些道理。
*
第二天,周嘉敏睡到自然醒,看向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
她也不想起來,趴在枕頭上,呆呆的望著窗戶發(fā)呆。
腦子里一片空白,朦朦朧朧的。
依稀的,聽到樓下有些騷動。
周嘉敏有些無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撓了撓的頭發(fā),走進洗手間,倒水,擠牙膏,刷牙。
看著鏡子中,胖胖的,頭發(fā)亂糟糟,眼睛紅腫,不修邊幅的自己。
周嘉敏喝了一大口水,咕嚕咕嚕吐掉。
用毛巾擦了擦嘴巴,目光一直盯著鏡子。
漸漸地,她想起炎景熙說的話。
她靜靜地拿毛巾洗干凈了臉,靜靜地梳頭,把頭發(fā)梳順,涂了一點點口紅。
女為悅己者容
從今天開始,她要一點一點的改變,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如果自己都隨便對待自己,還希望其他人認真對待自己嗎?
周嘉敏深吸一口氣,換上了運動服。
生命在于運動。
她不能好吃懶做了。
多散步,多呼吸新鮮空氣,多想些開心的事情,會好的。
周嘉敏從樓上下去,一眼就看到了風塵仆仆趕來的甑建仁。
咋一看,他還是不變的英俊,冷酷。
這種男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相處了,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是有不可跨越的鴻溝的。
周嘉敏不動聲色的下樓,手放在背后,看似輕松雍容的問道:“你來做什么?”
甑建仁睿眸定定的看著她,不過一個晚上沒見到她,他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想念,想念,徹夜未眠。
聽著她的口氣,他的心都揪在一起了,酸的,呼吸都有些疼。
“不好意思,嘉敏不想見你,還請甑先生離開吧。”周小艾不客氣的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