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正月初七,我與照片上的那位不能聽也不能說話的虹姑娘,匆匆見了面,也從此定下了終身。
而那天又發(fā)生的非常巧妙,這要得從前天晚上說起,我原本想這都過完年了,該是要坐大巴車回到工作的地方上班,但因打電話給開往紹興去的司機,因說話糊里糊涂,像是喝了酒,感覺不踏實,就繼續(xù)在家里滯留一天再走,加上后天要來人坐客,我就在沒去的這一天下午,到集上藥房買蜂蜜,再途徑超市買點用菜的老干媽調(diào)料,沒想到被女方紅媒喜哥開車時看到,他也是因送虹姑娘到集上的車站等車,才有時間逛逛買買他們出門所需要的東西,而虹姑娘要坐的那大巴車,也偏在那天遲遲不來,不然按著這個時辰,擱平時的話,早就走了。
但對于這些事,在喜哥沒說以前我都不知道,必定我也沒親眼看到過喜哥,頭像上的跟實際上的必定有些差距,我只知道我出了集市,往回家一點路程的附近小門診處,接我的哥哥,他是因肚子疼,怕是闌尾炎在掛水,而就在我剛到門診一小會,一個來自上海的電話打了過來,跟著詢問一番,我就看到了他的黑色車子,就把我叫上,到集上又是理發(fā),又是買衣服的。
說真的對于我這樣樸素,也不太注重打扮的人來說,著實有些心慌,因此這樣的陰差陽錯,讓事先不管我這方作紅媒的姑姑怎么說,且照片上都不愿的我們,因見到本人彼此愿意了,或許這正如他們所說是緣分。
我們這樣的見面,至少會有見面禮的錢,依照傳統(tǒng)的說法會有萬里挑一,因怕成不了,也沒有去我這邊紅媒家擺酒飯故而省去了。
我是一個窮人,剛開始以為女方叔叔家很有錢,就答應了辭掉自己的工作,前往虹姑娘那培養(yǎng)感情,這一直拖到五一,然而做著自己不喜歡的行業(yè),我一直包容和隱忍著虹姑娘那邊老板的欺壓,一邊適應跟虹姑娘的交往。
難的不是語言和聽力的障礙,尤其是內(nèi)心有很多讓人難以理解的地方。
我一直認為兩個人喜歡歸喜歡,情歸情,一方妄自菲薄,一方以美為傲,我凡事都以她的脾氣齊,也從沒嫌棄過她半點,而委屈求全,只要我們往好的地方想,彼此取悅身上的優(yōu)點,除了鮮花,巧克力禮物,再制造點小氣氛,愛情也越來越甜。
即便從不冷不熱,磨合到星星之火,然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