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綿綿如墜冰窟。
那她和陸遲衍算什么關(guān)系?情人還是兄妹?
唐綿綿茫然的看向陸遲衍,希望他能說點什么。
可男人一臉淡然,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飯桌上四個人,三個言笑晏晏,只有她游離在外,食不知味。
半小時后,飯局結(jié)束。
唐綿綿強(qiáng)撐著笑送走兩位長輩后,才看向身旁的陸遲衍:“你早就知道我媽和陸叔叔的事了對不對?這也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原因?”
陸遲衍的語氣和夜風(fēng)一樣冷涼:“滅火器我?guī)ё吡耍瑬|西等休假的時候再搬。”
“你要搬走?”
唐綿綿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碾過,疼的蜷在一起,遲遲無法舒展。
同居兩年,他們之間的羈絆早就入骨髓。
可陸遲衍三言兩語,就將一切分割的清清楚楚,沒有絲毫不舍。
她的聲音發(fā)顫:“遲衍,就因為我媽和你爸要結(jié)婚,你就這么輕易放棄我們的感情嗎?”
“不然呢?”陸遲衍冷聲反問。
唐綿綿一哽,喉間像被淤泥堵死,什么話都說不出。
是啊,不然呢?他們還能怎么樣?
見她不再說話,陸遲衍神色漠然:“既然你沒什么意見,我就先走了。”
很快,他身影就消失在街角。
秋季的風(fēng)帶著蕭瑟的寒意,吹寒了唐綿綿的心。
一夜難眠。
翌日,唐綿綿早早到了搜救站,組織隊員訓(xùn)練。
往常,她都是和陸遲衍一起。
但今天他卻突然對著隊員宣布:“以后的訓(xùn)練分為兩個隊伍,我和唐指導(dǎo)分開各帶一隊。”
意思是,以后在工作上,陸遲衍也要和她徹底分割。
苦澀不斷翻涌,唐綿綿有無數(shù)話想說,卻又好像只能妥協(xié)。
一個半小時后,訓(xùn)練結(jié)束。
隊員們看出唐綿綿和陸遲衍之間的不對勁,八卦的湊上前問。
“唐指導(dǎo),您和陸隊吵架了?”
唐綿綿沉默。
她不知道該和隊員們說什么。
是說他們分手了?還是說她和陸遲衍從愛人變成了兄妹。
無論哪種,都讓她難以啟齒。
尷尬間,外面?zhèn)鱽硪坏狼宕嗟呐暎骸瓣戇t衍!陸遲衍你出來!”
唐綿綿詫異的看過去。
耳邊,隊員趙遠(yuǎn)的聲音響起:“聽這聲音,好像是昨天跳樓的那個小姑娘?”
“不是吧,她真的找到這兒來,陸隊答應(yīng)和她約會……”
話沒說完,江洋的嘴就被其他隊員猛然捂住。
唐綿綿心像被重錘砸了一下,臉色微白:“你說……他答應(yīng)了什么?”
話音剛落,那道女聲由遠(yuǎn)而近:“陸遲衍!你終于出來了!”
唐綿綿循聲回頭,就看見一個長相甜美,身穿粉色連衣長裙的姑娘撲到陸遲衍的懷里!
而陸遲衍……沒有避開。
與此同時,隊員異樣的目光落在身上,唐綿綿如芒在背。
但她不想陸遲衍被誤會,只能硬撐著說出那個自己不想承認(rèn)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