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歸心酒莊的巔峰啊,這里可是白總的地盤,不過要保持鎮(zhèn)定。”鐘鳴天不由感慨的說道。此刻他端起了一杯香茗,品了一口,慢悠悠的望著外面,這才是成功者該有的模樣。“很不錯!”鐘鳴天悠然自得,他腦海里甚至想到了,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在歸心酒莊擁有自己的一片產(chǎn)業(yè),哪怕是一個別墅,一個海景房,這樣的日子就會圓滿了。而鐘澤凱腦海里卻是想辦法對付葉城,他小聲的說道,“爸,你說我們和盛世集團(tuán)合作之后,我該怎么對付葉城啊,這家伙特別能打。”“鐘澤凱,我說你是不是真傻了啊,你是不是我鐘鳴天的兒子,這種時候,提這種小角色干嘛?這年頭會武功算什么?等這事情搞定,我回頭找?guī)讉€朋友,直接把葉城弄到牢里面,他再能打,能比子彈快嗎?”鐘鳴天有些不滿自己兒子了,視野太窄了,他繼續(xù)教育道,“你的眼睛里面,不能總只有葉城這種退伍軍人,你是鐘氏集團(tuán)的接班人,你要看的長遠(yuǎn),剛才我怎么跟你說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這種小角色,需要你這么勞神勞費嗎?”鐘澤凱立刻重重的點了點頭,低聲的說道,“爸,我跟你還得學(xué)幾年啊!我遇事就是不穩(wěn)……”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砟_步響聲,鐘鳴天立刻放下茶杯,整個臉上從之前的鎮(zhèn)定,瞬間就變得激動,甚至手里面的茶杯都不穩(wěn)了,他站起來,弄了弄自己的西裝,然后朝著鐘澤凱說道,“兒子,你看看爸的領(lǐng)帶沒有歪吧!”“爸,沒有,只是你這是……你剛才不是說,泰山崩于前……”鐘澤凱一臉驚訝,前一秒鐘,他爸還教育他,要穩(wěn)重,要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這反差讓鐘澤凱有些不適應(yīng)了。“不是,你是不是傻啊,你沒有聽到腳步聲啊,肯定是白總過來了,快,跟我過去給白總開門。”鐘鳴天真想給鐘澤凱兩巴掌,這點常識都不知道,鐘澤凱也聽到了腳步聲音,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急忙站起來了,跟在他的父親后面。“白總來了!”鐘澤凱整個人不由緊張起來了,畢竟那可是白總啊!盛世集團(tuán)無人能及的白總啊!“一定要沉住氣,穩(wěn)住,穩(wěn)住!”鐘鳴天深吸了一口,又朝著鐘澤凱看了一眼,然后猛然拉開門,一臉諂媚的笑起來,緊接著,彎腰,伸出雙手,恭敬的說道,“白總,我是鐘鳴天……”鐘澤凱也急忙跟著賠笑,恭敬的說道,“白總,你好,我是……”可是下一秒鐘,鐘澤凱的臉唰的一下就變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葉城,你,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會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