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頂不住臉紅了。有人看到陸初堯和寧笙的這一幕,突然覺得扎心。陸家三少的狠厲和不近人情很多人都知道,甚至就算走到他面前,也是排不上號的,但是這種天之謫仙動情之后,仿佛多了一些人間的煙火味,甚至,他們看到了一種毫無欲念的誘惑。寧笙,也成了眾人的焦點(diǎn)。不過有些人能夠見到這位三少夫人,有些人就見不到了。不夠格!一旁的陸逸痕看到陸初堯的樣子,也有點(diǎn)大跌眼鏡。“你姐姐,真是個(gè)有手段的。”陸逸痕淡淡評價(jià)。陸初堯這么多年,從來不對女色感興趣。年少時(shí)母親曾經(jīng)給他安排過好幾個(gè)女人,甚至讓面容姣好可傾城的女子赤裸躺在他的床上,最后都被趕了出來,房間我重新裝修。他,也從此沒有回來過陸家。卻不曾想,對一個(gè)小城市的女人動了心。還這么轟轟烈烈。寧悅笑了笑,面對這個(gè)男人,她有點(diǎn)害怕,但是這個(gè)男人給了她一張黑卡,能夠滿足她一切物質(zhì)要求。她開口:“我姐姐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都是校花,很有名的,當(dāng)初和法律系的一個(gè)男生談戀愛,一度讓整個(gè)學(xué)校羨慕呢。”陸逸痕沒有說話,看了寧悅一眼。雖然同是姐妹,但是寧悅沒有寧笙那么出脫。美人在骨不在皮,寧笙是美到骨子里,而且氣質(zhì)出眾,之前母親看到寧笙的時(shí)候,甚至愣了一下,還喃喃說了一句和賤人太像了。寧笙......和誰太像了呢?陸家后廳,寧笙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了走廊盡頭的寧悅,看到自己之后,快步走了過來,似乎有話要說。“寧笙,你高嫁了這樣的人,卻拋開我們一家,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爸媽生你養(yǎng)你,你卻一點(diǎn)兒都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寧悅一上來就開噴,這里沒有其他人,所以她也不用鼓勵(lì)。他們?nèi)绻娴脑诤跷宜阑睿筒粫@樣了。寧笙心想。“我是被你們趕出來的,寧悅。”她是被誣陷,然后被寧家活生生趕出來的。“還不是你不知檢點(diǎn),如果那位陸家三少知道你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他還會要你嗎?”寧悅說到這里,突然笑了,“我說呢我們家的房子被收走了,父母的工作也丟了,原來是你干的。”寧家的房子被收,寧耀武和王桂蘭工作丟失。這一切看似巧合,卻并不是巧合,是陸初堯在后面做的,堂堂陸家三少,首富,怎么可能做不了這種小事。“我不知道。”寧笙確實(shí)不知道。寧悅冷笑:“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夏夏表姐和馬家退婚了,一夜之間,夏夏堂姐成了沒人要的姑娘,而馬家也是一夜之間破產(chǎn),馬文瑞更是成了廢人,這些你都不知道嗎?”她的眼神很犀利。看寧笙的時(shí)候,仿佛在看蛇蝎一般,沒有人性。寧笙聽到這話,面色平靜:“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不過馬文瑞花花公子,堂姐退婚也算是她的福氣,再說馬文瑞都廢了,嫁過去干嘛?守活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