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聽到這話,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陸初堯之前不是這樣的吧?她下意識的推了推面前不太正經的男人,聲音很低:“你今天是突然瘋了嗎?”突然變得這么不正經。“沒有,想親你。”寧笙:“......”你再說什么騷話?前面還有人呢?前面開車的陸合:“…”不敢動,完全不敢動,當我死了吧。鈴鈴鈴——寧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覺得來電鈴聲真是及時,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蔣冶粼,她接起來電話:“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嗎?”“你的面試在后天,準備好了嗎?”蔣冶粼問道。蔣冶粼有個非常好的習慣,紳士風度,沒有人能看透他的內心,也沒有人知道他腦海里在想什么,所以他每次面對寧笙的時候,都適當的保持距離感,卻不會讓寧笙覺得是冷落。反而,是朋友之間最正常的相處方式!不會太曖昧,也不會太冷淡!態度,距離剛好好。“我準備好了,后天回準時去翻譯院的,我還想去F大繼續選修法學,不知道可不可以?需要考試嗎?”寧笙開口問道。她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對F大也不能說進就進。“我會托人幫你詢問法學院院長,不用擔心,你的實力水準是可以的,我這邊等下有一堂翻譯課,就先掛了,后天面試加油,翻譯院等著你。”掛了電話之后,寧笙收好手機。陸初堯一直撐著下巴看向寧笙,意味不明。“怎么?”“剛才電話,是個男的?”寧笙點頭:“對啊,以前很要好的朋友。”陸初堯想要開口詢問,為什么去拜托以前很要好的朋友,去翻譯院面試,預備去F大讀法學,可是卻不打算向自己求助,自己這個堂堂的丈夫在寧笙這個小丫頭眼里,沒什么作用是嗎?他堂堂首富......不值得她開口走后門??他堂堂陸家三少,寧笙看不上眼?!“那我呢?”陸初堯反問。寧笙:“......”為什么突然這么問?“我在你心里,是誰呢?寧笙?”陸初堯嗓音清淡,十分冷靜的問出來這句話,卻給寧笙一種其實陸初堯已經生氣了卻依舊壓著自己火氣的想法和自己對話。“你是陸初堯啊,還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寧笙道,雖然當時是自己非常不要臉的求著陸初堯和自己在一起的,但那個時候,自己以為陸初堯只是一個從良的鴨子。現如今,陸初堯這幅樣子,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喜歡上這樣的人,本來就是奢望。他會說甜言蜜語,也會一瞬間翻臉不認人。或許,當初陸初堯是同情,是覺得好玩,菜拉了她一把。很長一段時間,車廂里沒有人說話,非常安靜。陸初堯也不看寧笙,轉而看向車窗外。原來,只是名義上的丈夫?所以有事不找自己?找別人?他越想越不痛快,可是卻不想在寧笙的面前表現出來。但寧笙是個何其敏感的人,早就看出來陸初堯生氣了。這是第一次,陸初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