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哭了厲害,也委屈的厲害。陸初堯笨拙而又溫柔的安慰,一直在她耳邊說著話,讓她的情緒能夠穩(wěn)定下來,可是卻發(fā)現(xiàn),寧笙仿佛要把這么多年的眼淚和委屈都流出來一般,停不下來。這個傻丫頭,唉。哭到最后,陸初堯的衣服也濕透了。他表情心疼,這才意識到小妻子在自己的懷里睡著了,小家伙,哭累了直接就睡了,他抱著寧笙緩了緩,最后把寧笙抱起來,上了樓。放在床上,看到小妻子眼角還有淚痕,擦拭干凈。而后,自己獨自一個人下樓。到了客廳,已經(jīng)有點站不住了。管家剛好進來,看到陸初堯左胳膊上已經(jīng)有鮮血滲出來,立馬緊張的快步走了過來,“堯爺,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受傷了?”陸初堯額頭薄汗,“告訴陸起,送我去醫(yī)學(xué)研究院。”管家立馬走了過去,“我馬上去辦。”陸初堯的兩根肋骨斷了,還沒有好,而且左胳膊中槍,雖然沒有感染,但是今天因為和寧笙交談,浪費了時間,而且還抱著寧笙上樓,牽扯到了傷口。到了醫(yī)學(xué)研究院,慕羨初剛好出來,準備下班。陸起立馬過去:“慕少,你快看看我們家堯爺。”慕羨初看到陸起了拉著自己的胳膊,微微后退了一下,而后開口說道:“那什么,你放開我,好好說。”“我們堯爺受傷了。”陸起道。慕羨初愣了一下,隨后疑惑:“哪個人這么厲害?居然可以讓我們不可一世的陸家三少受傷?”這話說的,頗有一點兒想要和那個人拜把子的沖動。陸起:“......別開玩笑了,堯爺這次傷的很重。”慕羨初也沒心思開玩笑了。讓陸起把陸初堯帶到病床,慕羨初看了一下時間,今天可能不能出去約會了,這里是研究院,病房只有幾個,而且還都是做實驗用的。他走進去,就看到半昏迷的陸初堯。左胳膊處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染紅。他上手摁了幾下,隨后表情嚴肅。“陸三少,我知道你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你這肋骨都斷成這樣了,左胳膊…也中槍了,誰給你的勇氣長途跋涉的回來,還作死的非要撐這么久?”慕羨初覺得陸初堯是真的不要命了。現(xiàn)在的陸初堯都已經(jīng)有點輕微發(fā)燒了,如果繼續(xù)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傷口感染,然后他昏迷不醒。慕羨初冷冷的問陸起:“他怎么搞的?”陸起搖頭:“我不知道。”隨后,陸起說道:“堯爺回來的時候就感覺精神不好,寧笙小姐心疼堯爺做了一大桌子菜,堯爺吃了紅燒肉,而且還把寧笙小姐抱上二樓臥室。”雖然不明白,和現(xiàn)在的情況有什么關(guān)系。慕羨初:“......”自己是個什么逼樣不知道?還吃肉?還紅燒肉?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