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開始針對的就是姜以娜,得知當年姜家對顧家做的事情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不過現如今…你覺得姜家不把姜以娜當做大小姐,她的生活會如意嗎?”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說的就是姜以娜這樣的人。而且,她之所以沒有趕盡殺絕,也是擔憂,萬一姜家后續還有什么后手,和顧家弄個魚死網破。這樣不太劃算。因為,該拿到的東西都已經拿到了。姜家,已經是過去式了。回到新景山莊,寧笙懶懶的搖了搖頭。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怎么感覺身體不太舒服?“陸初堯回來了嗎?”寧笙問管家。管家:“堯爺說,等下就回來。他告訴我如果您問他去了哪里,就說在第一區基地。他說這話的時候是5點30分。現在半個小時過去了。估計不到十分鐘就會回來。”寧笙:“......”大可不必如此詳細。她不是那種查電話記錄的女人。只是單純的,單純的隨口問一句罷了。果不其然,十分鐘不到,陸初堯回來了。比起來之前他隨意的穿搭,今天看起來正式了一點兒。不過看到寧笙時,還是平常慵懶的笑意。“沒有想到,笙笙你比我回來的早。”陸初堯手里頭還提著吃的,顯然,給她準備的。“處理完姜家的事情就回來了。不過你這幅樣子,是跟著酒酒去了陸家老宅是嘛?”寧笙自然而然的接過他手里頭的吃的,拆開。兩個人坐在一起,無比平常,而又自然。“對。”陸初堯點頭。寧笙問道:“把陸家這樣強大而又不太平餓了家族交給酒酒,你是想讓她的后半生沒有快樂嘛?”畢竟,酒酒天性愛玩兒。如果真的繼承了陸家,成為陸家合格的繼承人。可能之后就會受限制,很多事情可以做很多事情不可以做。“欲戴王冠,必受其重。”陸初堯道。本來,陸家就應該是陸酒酒的。如果真的要怪,就怪她父母沒有生出來其他繼承人選。“那你為什么不繼承?”“笙姐,你這是問我嗎?”寧笙:“這里還有別人嗎?”“本來,酒酒的父親就是合適的繼承人,我的父親并不是老爺子心里頭最為合適的繼承人,也不過是有了我,才讓老爺子多了一絲念想。”不過,他攤手。寧笙應該知道的。他對陸家沒有興趣。他早在之前就建立了屬于自己的王國,并不需要陸家的加持。也不想把自己放在京城頂級世家陸家的家主之上。這樣,會讓某位大人物更加忌憚。“好吧,不過酒酒應該可憐了。”寧笙道。陸初堯冷嗤:“笙笙,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同樣都是家族繼承人,有這個時間操心別人還不如操心操心自己。寧笙嚴肅:“我對公司經營沒有任何的經驗,讓顧氏的一位老人經營了。叔叔也說了這個人值得相信。”陸初堯:“你很聽你叔叔的話呀。”“你不是也把你的曦堯讓林賞管理了嘛?你是因為懶,而我是因為笨。”寧笙看著陸初堯,似乎是在斥責他這種行為一般。陸初堯:“你不知道嗎?”“什么?”“林賞,他就是一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