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都能通過手段看上去很大。”
倆人憋不住又笑了起來,氣氛這也才算是稍微放開了一些。
阮思嫻感覺放松了許多,看了看張艷茹父親,說:
“對了,艷茹,你爸是啥時候癱瘓的?我一直都沒打聽過這事兒。”
張艷茹嘆了口氣,也看了一眼父親,說:
“你走那年,他有一天喝多了酒,去地窖里取東西,梯子倒了,大頭朝下摔在了地窖里,人就成了這樣。我這十來年,算是被他把住了身子,他只要一天還能喘氣兒,我就離不開西嶺村。”
阮思嫻湊到張艷茹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說:
“艷茹,咱們可以找個護工,錢我來出,讓護工照顧你爸。你不是一直喜歡美容,美發嗎?我讓你去韓國,日本學,回來咱們就在鎮上最好的地段,開最大的美發店,錢也都由我來出,咋樣?”
張艷茹猶豫了一下,把手抽了出來,說:
“還是拉倒吧,我都伺候他這么多年了,換別人不放心。”
這時候,外面的天說變就變,烏云驟然蔽日,轟隆打了一聲悶雷。
阮思嫻點了點頭,又想了一下,看著張艷茹,說:
“艷茹,你能告訴我,你當年為啥突然不想去北京了嗎?”
張艷茹低下頭,避開阮思嫻的目光,給父親掖了下被子,說:
“跟邱陽一樣,被我爸發現了。他說我再敢嘚瑟,他就把我腿打折,所以我就慫了。”
阮思嫻還記得,張艷茹她爸當年經常喝酒,喝多了就打她和她媽。后來,張艷茹她媽得尿毒癥死了,她爸就只能打她了。而張艷茹之所以想離開西嶺村,跟這就有直接的關系,她恨他爸,那時候甚至說過不少盼他死的狠話。
阮思嫻嘆了口氣,不想再嘮張艷茹的痛處,岔開話題,說:
“艷茹,我上次跟你說的話是認真的,我經常會想起邱陽,你說她當年真的是......”
張艷茹還沒等阮思嫻把話說完,突然打斷了她,說:
“小斐,邱陽的事兒你別查了。你以前啥事兒都聽我的,要是還拿我當姐們兒,這回也聽我的,行不?”
阮思嫻愣了一下,看了看張艷茹,困惑地說:
“艷茹,你為啥不讓我查呢?如果邱陽當年真是被人害了,咱們不應該把真相查清楚,讓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嗎?我這回真不能聽你的,因為我要是不查個清楚,一輩子心里都不能踏實。”
張艷茹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阮思嫻,說:
“小斐,你咋就這么犟呢?不管邱陽到底是咋死的,她都已經死了這么多年了,就算查清楚了,又有啥意義呢?能讓她活過來嗎?再說,如果在調查過程中,你發生了啥意外咋辦,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阮思嫻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