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進了ICU觀察,輔導員和秦蕾弟弟依然聯系不上。
倒是我父母趕來了。
聽聞我墊付了這么多錢,他們一時語塞,但也沒說什么。
我媽撫著我的頭,只是說著:這孩子命救過來了就行。
待觀察結束,麻醉藥效過去,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秦蕾終于醒了。
她一見我,又是那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虛弱地抓著我的手。
是你救了我對吧?冉冉,我這輩子都沒遇見過你這么好心善良的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報答你。
我扯扯嘴角,沒事沒事,你先治病吧。
我話音剛落。
一個護士走進病房,秦蕾家屬?
我擺了擺手,我不是我是同學。
護士一愣,昨天的三萬是你交的吧?欠費了,要再補一萬二。
啊?
我和秦蕾尷尬地看著對方。
蕾蕾……你弟弟聯系方式可以給我嗎?輔導員可能今天有課,我是真沒錢了。
秦蕾扁著嘴,眼里好像有淚,冉冉,你要不再幫幫我吧?
可是我哪里有那么多錢。
我只能擺手拒絕,跟護士說等輔導員來。
我沒告訴秦蕾。
昨天那三萬,是我挪用攝影社團的活動費……
秦蕾聞言臉色僵了僵,隨即又很快恢復如常,只是默默地松開了我的手。
我出院以后,一定選個好日子,在所有人面前,好好地感謝你。
我當時,還以為她是真心感激我。
然而,真到了出院的時候,我才發現她是個心機多重的人。
秦蕾出院之后,四處宣傳,是我送她去的醫院。
說要請客感謝我。
為了所謂的儀式感,她專門請了班里關系不錯的人來。
我以為她是要感謝我,加上還錢。
飯店就定在學校門口一家二層川菜館,不貴,但是有包間。
人到齊后,點菜之前秦蕾說道,我很感謝這段日子大家對我的關心,尤其要謝謝冉冉,所以今天,我就放肆一回,請大家吃頓飯。
秦蕾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再說,她這回可說是劫后余生,誰會好意思讓她請客?
紛紛表示,不用不用,我們A了。
點完菜,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桌子中央那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給吸引了。
有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