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好的,他就是最好的……”喬千檸說道。“他是……什么人哪?”柯渝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他是一個英俊有錢的男人。”喬千檸笑了笑,拿過他的吉它,撫著吉它弦說道:“就這么幾根弦,你們到底是怎么可以彈得風(fēng)云澎湃的?真的好厲害啊。”“不難,我教你。”柯渝迅速起身走到她身后,拉著她的手,教她用手指認(rèn)弦。喬千檸拔動琴弦,突然有了個想法,為了君寒澈學(xué)一首歌,只彈給他聽、只唱給他聽。“我想學(xué)完整的一首,得多長時間?”她期待地問道。“有我這樣的高手教你,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吧。”柯渝立著一根手指笑,“一個月讓你出師。”“你多忙啊,我怎么忍心讓大明星再累著呢?你的粉絲會殺了我的。”喬千檸開起了玩笑。她本身就不是自閉孤獨的個性,九歲前也活潑愛笑,全是生活把她的笑容給擠壓沒了。現(xiàn)在過得順心,又有君寒澈肯為她徹夜不眠趕去保護(hù)她,她睡著了都想笑,這種快活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表現(xiàn)在所有的言辭和表情里了。“我先教你認(rèn)弦。”柯渝蹲在她身邊,一根弦一根弦地教她拔動。“這樣?”喬千檸笑容滿面地拔動琴弦,想像自己已經(jīng)能撫琴高歌,而君寒澈因為她的能歌擅舞露出一副震驚臉。“師姐真聰明。”柯渝笑著點頭。“柯渝,得回去了。”柯渝的助理跑進(jìn)來,催他去下一個行程。“大明星,謝謝你還記得我。咱們今天的照片,我可以洗出來掛在我辦公室吧?”喬千檸趕緊把吉它還給他,詢問道:“我可以付你使用費,多少錢都行。”“見外了,你可是救回我腿和我命的人。你盡管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柯渝說道。“喂,公司知道了會罵你的。”助理小聲提醒道。“隨他們便。”柯渝聳聳肩,把吉它遞給喬千檸,“來不及買禮物了,這把吉它一直陪我征戰(zhàn),是我的吉祥物,我送給你吧,希望你和你那位最好的先生,幸福。”“我怎么能要你的吉祥物……”喬千檸婉拒道。“拿著吧。”柯渝朝她揮揮手,帶著助理匆匆離開。喬千檸抱著吉它傻笑,左右地擺著姿勢,琢磨是學(xué)一曲安靜的彈唱,還是狂野發(fā)光的搖滾。“先生回去了?”走廊上傳來了說話聲。喬千檸這才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緊,她剛剛的表情一定像個傻子!她趕緊定定神,收好自己的東西回家。一路上她都在聽音樂臺,趁著這段時間醫(yī)院的事還沒落定,她有空閑,好好地練習(xí)一首歌。君寒澈有錢,什么也不缺,做飯也比她強(qiáng)一萬倍,她想不出能送他什么禮物。慢著,他不會也會彈吉它吧?喬千檸想了想,給左明柏打電話,打聽打聽。“吉它?不會啊。”左明柏肯定地回答。“那會別的樂器嗎?”喬千檸追問道。“這我可不知道……”左明柏的語氣聽上去猶豫不決。那就是說,有可能他不會樂器?也對,他這么忙,哪有時間學(xué)樂器?等她學(xué)會了吉它,就在他面前好好得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