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嚇到了,“什么時候明星也成高危職業(yè)了。”“都怪我,當初是想能在這種級別的婚宴上演出,可以拓展人脈。畢竟今晚來的人物不一般。沒想到……”經(jīng)紀人撫額,一副懊喪的樣子。“那……你就硬挺著吧。”喬千檸本來想說讓君寒澈說情,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對方這么厲害,可不能讓君寒澈引火燒身。“不如……不如請君先生幫忙說一下。”經(jīng)紀人湊近來,期待地說道。喬千檸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他一個開飯店做服務的,和伯爵又不熟……你們別拖我先生下水啊。”開飯店做服務的……柯渝飛快扭頭,和經(jīng)紀人對視一眼,一臉復雜表情。“喬千檸,你趕緊給我看病吧……我又不是真的想請他幫忙。”柯渝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這表情,好像是要馬上趕我走一樣。”“安排人買這幾味藥回來,馬上熬給他喝。晚上唱歌沒問題,但從明天起必須讓嗓子休息。”喬千檸寫了個方子給經(jīng)紀人,小聲說道:“你去找經(jīng)理,說我說的,讓水上摩托送你們過去,越快越好。”經(jīng)紀人連忙安排助理去買藥,他跑去找對方協(xié)調下午晚點走臺的事,剩下的助理和化妝師各自忙起了自己的事。喬千檸撕掉柯渝腰上的膠布,把藥油抹到他的腰上,小聲說道:“我先給你按摩,再給你扎銀針,別動。”柯渝臉埋在枕中,雙手往前伸了抱拳謝她,“謝學姐又一次救命之恩。”因為是沙發(fā)不好操作,喬千檸索性讓他躺到地上來,自己雙膝分開,跪坐在地上,高挽了袖子給他按腰。雖說有柔軟的地毯,但是硬生生跪上半個多小時,那也挺累的。喬千檸是醫(yī)生,她沒把柯渝當成異性,從醫(yī)生的本份來說,病人求助,她就有義務治好病人。累就累吧。“學姐,我能請你當私人醫(yī)生嗎?你這也太厲害了。”柯渝趴著,痛疼逐漸舒解,于是低喘不停。“你可以來醫(yī)院找我,如果你不方便來醫(yī)院,嗯……也行吧,畢竟你是明星,我們提前約時間。”喬千檸小聲說道:“還有,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是自己的。你這才多少歲啊?腰毀成這樣。”“我這叫敬業(yè),做一行愛一行。哎……嗯……痛痛痛……”柯渝喘了幾聲,又哼起來了。“沒想到你會成大明星。”喬千檸岔開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再這樣哼唧下去,她都繼續(xù)不下去了。柯渝偏過臉看她,找她開玩笑:“我也沒想到你這么早嫁人。當年學校里不知道多少學長學弟偷瞄你,你也不給大家一個機會。”“我得抓緊機會啊,君寒澈簡直是人間難尋的尤……物……”喬千檸用力的時候,后面的氣息也跟著喘了起來。她搓了搓手,起身說道:“現(xiàn)在我給你扎針,會酸脹,還會有點痛。”“噗嗤……嗯……嗯……”柯渝原本痛得快斷的腰又開始脹,一聲接一聲地哼唧。“喂,你別哼了,我不給你扎了。”喬千檸哭笑不得地站起來,踢了踢他的小腿。“學姐,我真的要請你當……當私人醫(yī)生……太厲害了!”他偏過臉,嘴角揚了揚,“等我好了,一定好好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