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把我怎么樣?膝蓋頂我?”錢恒嗤之以鼻地說道。喬千檸直接出手,環過他的腰,迅速在他脊椎上敲打了幾下。錢恒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感覺到腰以下一陣發麻,腿發軟,直接往地上跪。喬千檸手勁小,如果力氣大一點,或者手上有尖銳的東西,錢恒今天不死也殘。“你……”他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喬千檸,冷汗直冒。喬千檸趁大家發楞時,拔腿就跑。“站住。”展熠幾個大步抓住了她,把她拖了回來,冷冷地說道:“下手這么重,我想讓你走都不行了。他怎么辦?”“過會兒就好。”喬千檸忍著氣說道:“你也是講道理的人,不要為難我。”“誰告訴你,我是講道理的人?”展熠嗤笑道:“我從來不講道理,等他好了你才能走。”喬千檸眼角余光往走廊前瞟,傅霏去了這么大一會兒,怎么還沒來人?展熠俯到喬千檸耳邊,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氣,慢吞吞地說道:“指望傅霏叫人?快別想了,她很清楚我們這一群人和君寒澈的恩怨,故意叫你的名字的。先前我是看在愛沐的份上才讓你過去的,是她讓你沒跑掉。”喬千檸掙了一下手腕,小聲問:“怎么才能讓我走?”“親我一下。”展熠轉過臉,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說道:“這樣你就成我的女人了,他們不敢為難你。”“你腦子有病啊?”喬千檸終于忍不下去了,這群人簡直無法無天,死不要臉!“那我不管你了,把你丟給他們,你知道后果的。”展熠盯著她的眼睛,手指尖撩過她的頭發,小聲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展熠,放開她,”君寒澈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喬千檸剛松了口氣,扭頭看向君寒澈。他居然是一個人來的!左明柏呢?雷陽呢?他們都去哪兒了?難道是去集合人,或者是找稱手的工具去了?錢恒這時又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喬千檸的手腕拽到了墻邊。“死女人,你敢對我動手。”他揮起巴掌往喬千檸臉上重重甩過來。眼看巴掌就要甩上喬千檸的臉,展熠抓住了錢恒的手腕,往后甩開,小聲訓道:“夠了。”“展熠你今天怎么回事?”錢恒火了,怒氣沖沖地瞪著展熠。“愛沐的面子,我要給。”展熠把喬千檸拉開,扭頭看向君寒澈,冷冷地說道:“但喬千檸動手了,錢恒這里總要給個交待。”“怎么交待?”君寒澈停在幾人面前,拉住了喬千檸的手腕,把她往面前拖。展熠不松手,嘴角揚了揚,看向君寒澈的右臂,“聽說你胳膊被燒了,如果我今天和你動手,在喬千檸面前顯得我很不男人。”君寒澈沉聲道:“你先松手,別把她弄疼了。”“你還挺心疼她。”展熠冷笑,慢慢地松開了手指。君寒澈托起喬千檸的手腕看了看,把她往身后推,“站遠一點,等我。”喬千檸連退幾步,拿出手機給左明柏打電話,剛剛拔腿,只見君寒澈突然往前走了兩步,猛地抓住了錢恒的衣領兇狠地往船舷上甩去。所有人都沒料到君寒澈在胳膊燒傷的情況下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