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點點頭,埋頭開吃。看他的表情,應該也有工作要處理,所以早點回去為好。從餐廳出來,打車去停車場取車,坐到他的車上,沒幾分鐘喬千檸就睡著了。本來就有時差的關系,今天神經緊張一整天,這個時候完全放松下來,就差沒打鼾了。君寒澈的車開得很穩,一路上放著輕柔的歌,一直到了酒店前才關掉。他扭頭看了一眼喬千檸,見她睡得很熟,也沒立刻叫她,拿起響了一路的手機,下了車,戴上耳機接聽電話。喬千檸慢悠悠醒過來,隔著窗戶看了他一會兒,他轉頭看了過來,又說了幾句,掛斷電話。“醒了。”他拉開車門,拍了拍她的頭:“你從正門上去吧,我去下面停車。不要讓你們老師看到。”“你要不要回去你的套房住啊,我房間好小。”喬千檸瞪著有些模糊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君寒澈捏著她的耳朵小聲罵。床小才好啊,擠在一起才能密不可分。喬千檸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丟在門口,他自己開車去地下停車場了……“什么嘛……我是睡不好啊。”喬千檸打了個哈欠,獨自往電梯走。君寒澈晚上還真沒過來,在她睡著前給她打了個電話,他就住隔壁,聽著她迷迷糊糊的呢喃聲,沒堅持過來,道了句晚安,各自睡了。一連幾日密集的行程安排,喬千檸和君寒澈一直是白天他陪她工作交流,晚上他帶她去四處走走。最后一天行程安排是最松散的,只去了大學里聽了講座,參觀了校園。剩下的時間就全部由他們自己安排。喬千檸向古教授告了假,出來找君寒澈。他這一路陪過來,古教授已經向他認輸了,喬千檸后來老老實實也沒出錯,得到的評價還挺高。站點有半個小時,君寒澈的電話打進來了。“喬千檸你先回酒店,我要去辦點事。明天早上你和團隊一起去機場,不過不坐同一班,我已經買好票了,你在機場等我就行。”君寒澈的語氣有點急,沒等喬千檸問清楚,他已經掛斷了。他這次出來了八天,攢了挺多工作,喬千檸也沒敢多問,老實地回酒店去等他。君寒澈此時正往多特蒙德趕,有項新技術需要攻克,聽說有位精通這個領域的工程師就在多特蒙德,他想過去見一面,出發的時候沒告訴喬千檸,現在已經在半路上了。古教授正與大家一起出來,準備去逛逛,買點小禮物,見她一個人回來,于是把她也帶上了。喬千檸這些天就沒和大家一起吃過晚飯,索性大方地請一次客,還悄悄給古教授買了一套茶具。古教授在逛商店的時候,愛不釋手看了好久,沒舍得。喬千檸趁她出去,馬上下單給古教授買了一套。出來的時候,看到一雙杯子好看得很,沒忍住買了下來,以后和他就用情侶杯好了。沒有君寒澈在身邊,喬千檸逛街都沒勁,一天下來悶悶的,盼著趕緊到第二天,可以見到他,兩個人可以光明正大手牽手坐飛機回家了。第二日清晨。喬千檸隨團隊坐大巴到機場,君寒澈訂的航班比古教授他們晚一個半小時,而且不是直飛回城,要先去齊海,再轉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