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啊,我家君先生也有實驗室,原本是看在和展熠簽了協(xié)議的份上,我才留在這里。既然你同意我毀約,大不了我按協(xié)議賠你一點錢。”喬千檸笑嘻嘻地說完,拉著君寒澈就走。“攔住他們,必須關(guān)掉!”駱金山沉著臉,又一把抓住了喬千檸。這一回他沒討到便宜,君寒澈抓著他的手指用力撣了一下,把他胳膊給卸了!“不自量力。”君寒澈扭頭看向從實驗室沖出來的人,冷酷地說道。那些人對視一眼,沖過來扶駱金山。“哎,行吧,看在展熠的份上……”喬千檸往已經(jīng)開始冒白煙的實驗室看了一眼,走了回去。里面就是一些普通的試驗而已,關(guān)掉就行了。她在里面溜了一圈,關(guān)掉了設(shè)備。回到走廊里,那些人已經(jīng)抬著駱金山跑了。“展熠也算是飛揚跋扈慣的人物,現(xiàn)在怎么壓不住這些狗東西了。”喬千檸慢步走到窗前,看著底下停的一長溜車。那些車把應急通道都堵上了,救護車都進不來。“走了,先去看兒子。”君寒澈沉著臉,拉著喬千檸往下走。君南麒和傅揚都在傅揚媽媽的病房里,他從小跟著喬千檸在醫(yī)療船上,對一般的小急救知識了如指掌。所以喬千檸沒攔著他,讓他跟著傅揚一起去了。進了房間,只見傅揚正乖巧地給他媽媽喂水,動作又溫柔又細心,但房間里沒有君南麒的身影。“南麒呢?”喬千檸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小聲問道。“剛剛還在這里呀。”傅揚放下毛巾,往四周張望。喬千檸迅速拿出手機看定位器,小綠點兒活躍地在花園里跳動。她立刻拽上君寒澈,往花園里找過去。一大圈穿著黑襯衣的男人,面前站著一個小小的君南麒。他仰著頭,手里拎著一朵玫瑰花,從側(cè)面看,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氣質(zhì)清冷冷的,居然有了八分君寒澈的樣子。“這是我的花,怎么了?”君南麒舉起花,不卑不亢地盯著領(lǐng)頭的男人。“小子,你爹到底是誰啊?”男人拎了拎花褲腿,彎下腰沖著尹南麒不懷好意地笑。“哎……”君南麒發(fā)出一聲嘆息,輕輕搖頭。“唷,嘆氣啊?”男人左右看看,和四周的男人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笑道:“小子,別傷心,爹多是好事,你媽給你找的爹越多,說明你越有前途。你也可以叫我爹……”君南麒又嘆了口氣,伸出手,像拍狗狗頭一樣,在男子的頭頂上拍了兩下。男子眼白往上翻了翻,一把打掉了君南的手:“臭小子,手往哪里摸。”“你完了。”君南麒說道。“我完了?哪里完了?”男子站起來,一手插腰,一手摸向君南麒的臉,“臭小子,神神叨叨,和你爹一樣,也是腦子有病吧。”“來,我告訴你,我爹是誰。”君南麒朝男子勾手指。男子楞了一下,慢慢彎腰湊過來,“說……”才一個字,只見君南麒靈敏地側(cè)過了身,而一只腳從他身后重重地踹過來,直接踹中了他的屁股,把他踹得往前栽了十多步才重重撲倒在地上。“找死?”左明柏左手抓水,左胳肢窩夾著文件包,右手抓著一個漢堡大口地咬。剛踹出去的腳慢慢地回收,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