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又擰她的臉,訓(xùn)道:“沒事可說嗎?”“南麒呢?”傅揚走了過來,輕聲叫夫妻二人。喬千檸楞了一下,飛快地扭頭看向原本君南麒坐的位置?!拔覄?cè)バl(wèi)生間,他人呢?只有這個小汽車在桌子上?!备祿P走到桌前,拿起了桌上放的巧克力小汽車棒棒糖。“可能在旁邊轉(zhuǎn)轉(zhuǎn)?”喬千檸用手機找定位,搜了一圈,她傻眼了!“沒信號。”她聲音開始發(fā)抖。這是不正常的,君南麒的手表電話是特殊定制款,除非他自己輸入密碼關(guān)閉,否則旁人觸碰就會馬上報警。“我們在門口,不是從大門出去的。上樓!”君寒澈走到樓梯,仰頭看了一眼,果斷地說道。夫妻二人匆匆沖上樓,二樓每個房間都是空的,不見人影?!拔胰タ幢O(jiān)控?!眴糖幱滞鶚窍屡?。原本守在外面的趙麓他們進來了,看到喬千檸臉色發(fā)白,也跟著慌了。他們在門外,沒有人接近過店里,也沒看到君南麒出去。人怎么憑空消失了呢?這是一個特別熱的秋天,正午的太陽曬得人頭腦發(fā)暈。喬千檸站在路邊,看著眼前舉著彩色汽球來來往往說說笑笑的人群,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在出汗,一身暴汗,浸濕了衣衫。兒子不見了!只是出來玩而已,怎么會被人抓走了呢?兒子一直很機警,一般的人帶不走他。他的手表也會及時示警。只有一個可能,那個帶走他的人,是兒子熟悉的、或者是兒子愿意為他關(guān)掉手表的?!爸挥幸粋€人啊!”喬千檸又抹了把汗,聲音發(fā)顫,“只有展熠可以讓他心甘情愿地跟著走,去找展熠,如果和他在一起,那還是安全的,估計又是想嚇嚇我?!薄耙呀?jīng)聯(lián)系過了,他還沒接電話。”趙麓白著臉,握著手機的手不停地在發(fā)抖。君南麒個性活潑,平常叔叔哥哥地叫得很甜,有什么好吃的都會記得給大家?guī)б环?,大家喜歡他喜歡得緊,突然孩子不見了,陷入險境了,趙麓這些人也跟著要急瘋了。“周圍的監(jiān)控都調(diào)看了嗎?”君寒澈從糖果屋里出來,一把拽過了趙麓問道?!叭戳耍@邊有四個監(jiān)控,從窗戶到門,全部都拍得很清楚,就是沒人出來過!”趙麓急聲說道。君寒澈慢慢松開他,扭頭看向糖果屋。這是一間獨立于其余游樂設(shè)施的小房子,復(fù)式,樓上空間不大,鋪著地墊,可以搭積木。一樓是糖果制作場地,里面是材料間、員工休息間,衛(wèi)生間,都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畋膩y跳的兒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突然,君寒澈的腦子里仿佛是有千萬根針在扎,痛得他捂緊了額頭,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wěn)?!霸趺戳??”喬千檸發(fā)現(xiàn)他的狀態(tài)不對,趕緊扶住了他?!熬偅瑔滩┦?,你們還是先去休息會兒,我們再搜索一遍。”趙麓急切地說道。君寒澈扶住喬千檸的胳膊,低啞地說道:“不用?!眴糖幏次兆∷氖滞?,摸了把脈,心猛地往下一沉。——君寒澈親自去看監(jiān)控了,喬千檸和安逸、傅揚坐在客廳里等消息,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