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殺害羅琦麗?雖然現在人證物證動機俱在,可他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他印象中那個倨傲特別的女子真的會因為這種事情sharen嗎?最重要的是,他不相信蘇漫舞會做出畏罪潛逃這么蠢的事情來。“蘇丞相大義滅親,真是讓本督感動。”玉時銘款款走入御書房,笑如妖孽,而他身后竟然還跟著一臉淡定的蘇漫舞。這......看到蘇漫舞,御書房里的幾個人都不禁愣了愣。怎么回事?蘇漫舞不是越獄了嗎?怎么會和玉時銘在一起?難道劫獄的人就是玉時銘!而知道一切真相的李慶延更是驚得雙眼都瞪大了。早該死了的蘇漫舞現在竟然活生生的站在這里,難道李勇他們失手了?那剛剛他看到的信號彈又是怎么回事!“見過皇上。”玉時銘淡淡說道,連禮都沒行就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好似自己家般隨意。氣得宋凌俢的臉瞬間黑了,卻不好發作:“九千歲怎么來了,還穿成這樣?”“本督見御林軍統領的衣服挺好看的,便給他休了一天假借來穿穿,皇上應該不會介意吧?”玉時銘笑得一臉無辜。宋凌俢只覺得胸口處氣血翻滾,趕緊深吸口氣:“不過是套御林軍統領的衣服,九千歲若是喜歡玩玩便是。”“那本督就謝皇上隆恩了。”玉時銘得償所愿的勾起唇角,笑得簡直欠揍。見他們兩人一直講不到主題,李慶延終于按耐不住開口:“九千歲,您怎么會和蘇漫舞在一起?難道剛剛劫獄的人是您?”一句話不僅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還將劫獄的事情扣在了玉時銘的頭上。“本督也正好有事想問李丞相,不如李丞相先回答本督的問題,本督再回答你的?”雖是詢問的話,從玉時銘口中說出來卻一點不容人質疑。李慶延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卻不敢亂想,只好恭敬開口:“九千歲嚴重了,您有問題微臣只當是知無不言的,只是微臣早已告老,不再是丞相,實在配不起李丞相這個稱呼。”“既然不再是丞相,那就該自稱草民,你一口一個微臣,明顯是放不下權利啊。”玉時銘翹起二郎腿,絲毫不給李慶延留面子。李慶延的老臉一僵:“這......九千歲說的對,草民口誤了。”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蘇漫舞越發覺得,玉時銘是宋國絕對不可少的存在。看李慶延這副吃了屎又不能吐出來的模樣,簡直大快人心。“口誤事小,怕只怕你做的錯事不止口誤這一件,不如本督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坦白從寬如何?”玉時銘倒也不著急,他就是喜歡一邊逗弄獵物,一邊把獵物逼入死地。剛開始獵物還覺得有希望就拼命的掙扎,可掙扎到精疲力盡的時候才發現,一切早就掌握在別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