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第二局以冷憂月和冷憂雪并列第一的成績而結束。“這怎么算?”才女第二局,各路千金可是押了注的。“什么怎么辦?換成賭最后結果!”蘇綿音一音定錘,最后一局,她很有把握贏。她就不信冷憂月有能拿得出手的技能!對于蘇綿音提議,大家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點頭同意了,畢竟,誰也不覺得冷憂月最后一局還能僥幸。按理說,接下來就要舉行才子第二場競選了,卻不想,天公不作美,竟在這時,烏云密布了起來。眼看著一場大雨將至。楚長清大失所望,卻不得不宣布,比賽押后舉行。眾人相繼離場。賽場剛剛疏散完畢,‘噼里啪啦’的豆大雨珠便落了下來。馬車上氣氛詭異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皯n月啊,沒想到你字寫的那么好,你這孩子,會寫字,會畫畫,怎么也不告訴我們,害我和你爹白擔心了!”胡氏率先打破了僵局。她笑看著冷憂月。臉上的笑容像是慈母對著心愛的女兒一般親切。這話,卻隱隱在指冷憂月心機深沉,連父母都瞞。冷靖遠自然也想知道冷憂月這一身的技能是從哪里學來的,故沒有打斷胡氏,亦看著冷憂月,等著她的回答。冷憂雪亦然?!白职?,這還多虧了父親,是父親給我的那一疊字,我隨便挑了一張臨摹了幾天!”胡氏被她這回答嗆的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冷憂雪更是氣的雙目圓瞪。原來這小賤人,竟是臨陣抱佛腳,僥幸贏!她當時竟沒想到這一點,早知如此,她就應該提議讓冷憂月再寫一首詩!她悔的腸子都青了。胡氏和冷憂雪氣的半死,冷靖遠卻釋懷了,他給冷憂月的那疊詩字很厚,他也沒有仔細看里面有些什么詩句。不過冷憂月這么解釋,他倒覺得合理?!爱嫾及?,是我在青云山的時候閑來無事研究出來的!”放屁!冷憂雪剛要脫口而出,就被胡氏給攔了下來。胡氏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憂月天資聰穎,不愧是冷家的大小姐!”天資聰穎!呵……冷憂月幾乎是冷笑出聲,冷靖遠從始至終一個字也沒說,只是看著冷憂月,若有所思?;氐絿?,冷靖遠還沒喝口熱茶,監察院就來人了,說是菁州買官賣官一案有了新的進展。他立馬就走了。冷憂月回到杏花院,第一時間在衣柜里找了一身紅艷艷的衣裳,胡氏之前給她備的衣裳,就只剩下這一套了。“小姐,您這是要做什么?”青蓮上前,不解道。冷憂月已經很久不穿這種衣裳了,她怕冷憂月又要裝扮成之前的樣子。“自然是要替咱們國公府辦一樁喜事!”冷憂月沖她眨了眨眼?!跋彩??”青蓮有些回不過神來?!澳闳フ堃恢描尨蚬牡年犖閬?!”冷憂月從袖口掏出一支金釵子交到青蓮的手里。這支金釵做工極好。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之物。“小姐,您這是哪里來的?”“賭贏了!”冷憂月輕描淡寫,在青蓮的額頭賞了一個爆粟,很不滿她這吃驚的眼神,“以后記得,咱們也是有錢人,這種金釵,以后姐讓你扔著玩!”扔著玩!青蓮想都不敢想,連忙收好金釵,打起傘就辦事去了。青蓮一走,冷憂月就打傘朝著冷府的柴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