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家產(chǎn)是不可能繼承家產(chǎn),回去也不可能回去,養(yǎng)不教父之過,他把我?guī)У饺耸篱g這份恩情我記得,等到他走的那天,我會披麻戴孝,跪地磕頭!”
韓天佑站在溫泉山莊的山坡上,手中拿著電話,迎著夜里的寒風,堅定開口。
“少爺,老爺不是不想來接你回家,而是二十多年未見,他始終覺得當年把你弄丟是虧欠,不知該怎么見你!”
王天正站在電話另一邊,苦口婆心的解釋。
“好了,我不想解釋這件事,打電話過來只是想讓你幫個忙,我妻子家庭生意遇到危機,需要一份合同,記住,這是請求而不是乞求!”
王天忙不迭道:“少爺放心,我立刻讓人把合同送過去,但是…你身上畢竟流著韓家的血,又是唯一的財富繼承人,總不能一直漂泊在外”
“咔”
王天還沒等說完,韓天佑迅速把電話掛斷,他不想聽解釋,任何解釋都不想聽。
事實上,他知道當年把自己弄丟,未必是這位當今世界上最大家族的族長的責任,但心里的坎過不去,自打記事開始,韓國慶的親兒女韓宛如已經(jīng)出生,從那時起就不知道什么叫父愛,更沒有體會過母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