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此刻早已魂不附體。
“昨晚看到你說接你回家的信息,我就感覺不對,你上次說舍不得我的候我就該覺得不對……”蘇母頂著早已流干眼淚的雙眸,撫上清韻的臉。
“清韻啊,你怎么能讓媽媽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你怎么能忍心……下媽媽一個人。”
“媽不逼你生孩子,好不好,我的寶……”說著說著她憤慨起來。
“你不舍得對池凌宵做殘酷的,媽媽來幫你做,你放心媽媽會替乖女兒討回公道……”她趴蘇清韻冰冷的軀體旁,默默流著殷紅的淚。
“小韻你小時候經常說想去看山看海,以后媽媽帶你去...”“來世,你一定還要做媽的女兒啊。”
整整一個月。
池凌宵都宿在劉佳家,發蘇清韻的消息都石沉大。
他站在窗戶前看著自己家越來越心緒不寧劉佳上前抱住他,“凌宵,怎么了”“小韻一直沒回信息,有點擔心。
“她又不是小孩,能有什么事?”池凌宵還是不安。
可是她從來沒離開我這么久過……”劉佳踮腳吻上他的嘴,一路輕咬至他的喉結。
在她唇邊誘哄:“凌宵,你和我在一起,就不許想別人了!”池凌宵喉結滾動,一時情動。
抱她往臥室走去。
……深夜。
池凌宵推開自己家門。
涼快入秋了,他過來取兩件外套。
不知怎的,對蘇清韻的掛念越來越深。
他打開衣帽間拿起蘇清韻常穿的裙子細嗅她的熟悉的香氣。
仿佛清韻在他身邊一樣。
他太想她了。
看空蕩的空間,池凌宵決定明天啟程去鄉下接她回來。
他伸手去拿放在頂的行箱,卻觸了一從未見過的方形收納盒。
拿下來,掀開盒蓋查看。
他劉佳輕吻擁抱的照闖入視線。
他呼吸一滯,起照片查看,底下那一摞劉佳給蘇清韻發的短截圖,灑落一地。
黃色的信封躺在一片白紙,扎眼極了。
池凌宵的臉失了血色,比白紙還白。
他顫抖著撿起封寫著“池凌宵親啟”的信件。
薄薄的兩頁紙,重似千斤。
兩頁紙寫滿對他滿滿的控訴與失望。
落款的‘蘇清韻絕筆,直接讓池凌宵渾身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