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幾年,韓歷也確實是個潛力股,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坐上了高層。
這在首都,極少見。
可現在呢?
潛力股貪污?
“沈清歌,你放什么屁?”
“是不是放屁,你拿出手機看新聞不就知道了。”
“賀小姐,我這也是為你好啊,數十億,對于顧董而言不是什么大數目,我不說出來,你怎么好意思去找人幫你填補虧空呢?難不成,你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賀家破產?”
沈清歌說完,伸手拍了拍賀蜜的肩膀,提著裙擺走近她,俯身在她耳邊低低開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三年前是你讓夏穎到我跟前來的。”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沈清歌說完,提著裙擺離開。
高傲的身姿給人一種高攀不起的存在。
“時小姐,”沈清歌剛準備上車離開。
身后有人追了出來,沈清歌一看,這不是余物嗎?
裴西辭的警衛長。
“余物,”沈清歌喊了聲。
余物伸手將手中的盒子遞過來:“顧先生剛剛在場上拍這顆粉鉆,就是為了送給您的。”
沈清歌低頭看了眼粉鉆。
“無功不受祿,我沒理由要。”
“你回去告訴你們家顧先生,我被他睡了兩年可是什么都沒得到,這會兒也實在不必假惺惺,我不缺這點錢。”
說完,沈清歌上車,關門離開。
回到別墅,她剛站在門口脫鞋,言穗就出來了。
彎身拿出拖鞋放在她腳邊:“大少爺下午將家里的事情都規整得差不多了,晚上說是江南有急事,才離開不久。”
“南南呢?”
“等了你許久,就先睡了,”沈清歌趿拉著拖鞋上樓。
輕手輕腳地推開兒童房門進去,果然看見床上鼓起的小包。
小家伙睡得熟。
沈清歌回到臥室,拿著睡衣進了衣帽間,卸完妝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賀家。
賀蜜剛一進去就覺得氣氛不對勁。
高跟鞋都沒來得及換下就聽見姐姐抽抽搭搭的聲音。
賀家父母正在極力勸她離婚。
“我不想離婚。”
“他貪污十幾個億,不離婚?難道等著賀家被拖垮嗎?”
賀家兩位長輩把桌子拍得哐哐響。
賀蜜站在門口一時間不敢進去。
“爸、媽、姐夫他——。”
“我們可以打官司嗎?興許這是栽贓嫁禍呢?”
賀海聽著賀蜜這句話,狠狠地嘆了口氣:“打官司?跟誰打?江南時家?”
“時家再厲害,那也是在江南啊,首都不是他說了算,我們不是沒有轉機。”
“什么轉機?只有一個人可以跟時家抗衡,那就是顧董,顧董若是幫忙這件事情就是有轉機,顧董要是不幫忙————。”
“我去找顧董,”賀蜜說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