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知足有人愿意禍害我。”
是禍害他,而不只單單是看中他的錢,他的勢。
他側眸看向她,男人眉眼似乎自帶風情,欲氣撩人,一笑起來,那天生的渣蘇感十足:“這紅顏究竟是不是禍水.....得試了才知道。”
男人的一字一句似乎都拿捏著她的心尖兒,一緊一松,撲通狂跳。
沈辭安是一個結合了痞氣和沉斂的男人。
“顏顏今日不舒服,我先帶她回房,失陪了。”
......
他們離開以后。
程里就立馬站起來:“我認識小舅舅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她和我是大學同學。”
陸良洲挑眉:“噢?”
程里繼續道:“玄瑯成績雖然很好,但家境不好和我們家不匹配,她心機深重得很,不知道給小舅舅灌了什么迷魂湯,她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進陸家的門。”
“是么?”陸良洲看向旁邊的妻子:“看來郁深看人的眼神不太好?”
陸母溫和淺笑:“都是孩子話,哪能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外婆!我說的都是真的!”程里:“雖然我知道我平時也不聽話,但我也分得清楚好賴,玄瑯就是不行。”
“怎么?”
程里:“他在學校的時候裝作清純無辜,實際上和很多男人都有染,她根本就是品性不干凈,怎么可能進我陸家的門?更配不上我的小舅舅。”
“雖然我也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可我能夠分得清楚誰對誰錯,我更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當著這么多家人的面,我也不會亂說。”
陸良洲沉眉:“行了,閉嘴,這事兒我心里有數了。”
程里還想再說,可陸良洲都開口讓他閉嘴了,他也實在不敢再造次。
......
房內。
里面的陳設簡單大氣,就是沒有什么人氣。
他把她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