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站在她旁邊,用行動和語言,給她撐腰。這讓在外面習(xí)慣了人情冷漠地宋九月,忽然間心里滾燙起來。她還以為慕斯爵那么小氣,肯定會翻臉的,沒想到慕斯爵這次,還是在她這邊。宋九月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地宋九月。跟著老頭在外面闖蕩五年,宋九月見到了許多形形色色的人,三教九流,富豪皇室,不管身份如何,每個人,都戴著面具,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人也總是處于本能,選擇明哲保身。慕斯爵這是第幾次給她出頭,宋九月好像都有點記不清楚了。他第一次幫她說話,宋九月以為,他是在維護慕家的顏面。如今她要是再看不出來,慕斯爵是真心護短她,那她就是傻了習(xí)慣了一個人單打獨斗的宋九月,心里猛然有種奇怪的錯覺。原來有人保護的感覺,是這樣嗎?可是之前在外面,有老頭和夜闌開,祁明修他們幫忙的時候,她為什么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大哥,你的心更真大。無憂風(fēng)投,是我們慕江的死對頭。這幾年,可是搶了我們慕江集團不少生意。”慕斯衍看到慕斯爵居然維護宋九月,有些意外。誰不知道,慕斯爵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哪怕對待他這個弟弟,平時也是冷著臉,不近半點人情,還經(jīng)常呵斥慕斯衍。如今為了宋九月一個外人,倒是護短的厲害。果然在慕斯爵心里,根本就沒有把他當?shù)艿堋!翱刹皇牵剿咕簦阍趺锤觳仓馔夤眨磕銥榱艘粋€女人,有沒有把慕家放在眼里?”安燕西陰沉著臉,看向慕老夫人。“嫂子,本來我不想做多嘴的人,但是事關(guān)慕家的利益,我作為慕家人,就不能不管。今天哪怕得罪斯爵,我肯定也是要宋九月,給個交代的。”安燕西義正言辭地說道。“噗嗤,這個老人家,你的戲,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宋九月笑出了聲。“宋九月,你好好意思笑,說,你嫁給我們慕家,到底有什么陰謀?”安燕西借題發(fā)揮,朝宋九月大吼起來。“對,你既然是是無憂風(fēng)投的老板,為什么以早不說出來?你接近慕斯爵,是圖什么?”周碧溪兇惡地朝宋九月質(zhì)問道。她們今天來,表面上是為了維護慕家的家風(fēng),可是實際上,都是想來找慕斯爵麻煩的。畢竟慕老爺子走了以后,慕老夫人暫代家主。這慕家家主的位置,人人眼紅,偏偏這個年輕不到三十的慕斯爵,以絕對強硬的手段,鎮(zhèn)壓住所有慕氏內(nèi)部蠢蠢欲動的族人,讓老夫人一直穩(wěn)坐臨時家主的位置。 大家明面上恭敬,心里對一個老婦人掌家,并不認同,還經(jīng)常陽奉陰違搞點小動作。這次一聽到白幽若的電話,兩家的女主人,都親自上場,就是為了給宋九月一個下馬威,讓慕斯爵和慕老夫人知道,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圖什么、當然是圖慕斯爵這個人啊。圖他年輕圖他帥,圖他有錢,和我門當戶對。”宋九月魅惑地聲音,在寬闊的客廳,顯得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