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殷尊熙笑著說道,陰郁的氣質也淡了些。
夙陽笑了笑,“最近忙著公務,這才沒來。”
他這兄弟從小便多病體弱,幾乎泡著藥罐子長大,所以也向來依賴人。
“前些日子蕃地送了些稀奇玩意兒,等會兒我差人送到你府上去?”
夙陽笑著擺了擺手,“皇上,微臣今日進宮是想要一道旨意。”
“跟我客氣什么?只要我有,我一定給你!”病秧子皇帝拍著胸口保證。
夙陽會心一笑,略略思忖后將打算說了出來。
“這還不簡單,我這就命人擬寫圣旨!不,這事兒關乎你的幸福,我要親自來!”
殷尊熙因為有皇兄幫襯,這些年并未操心太多,不過雖然心不在朝堂,但他對夙陽是真心實意的。
還未入夜,那道由皇帝親手擬寫的圣旨便送到了丞相府。
接過圣旨的牧月神色淡然,竟看不出半分喜悅來。
在旁人看來是恩賜的姻親,但于她眼中只是可以復仇的關鍵一步罷了。
她這個態度卻讓齊羽蘭分外不爽,她心中怒罵牧月虛偽,明明撿了便宜還端著架子。
“爹爹,你讓我跟著阿姐去做陪嫁侍妾好不好?”她抱著齊莊衡的胳膊撒嬌。
牧月聽罷露出一抹譏笑來,這齊羽蘭為了夙陽還真是豁得出去。
只是齊莊衡好歹也是在朝野動蕩中過活的人,怎會答應牧月蠻橫的請求。
他雖說沒有兒子,但兩個女兒也是他的底牌。
如今牧月即將嫁給夙陽,那么齊羽蘭就該進宮才對。
想到這里,他的表情嚴肅了許多。
“簡直胡鬧,身為齊家二小姐,怎可說出這么沒臉面的話來?”他怒斥道。
說完撥開齊羽蘭的手,拂袖離開了。
齊羽蘭不服氣地咬緊了下嘴唇,轉眼便看到牧月看著自己。
她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將所有錯都怪到了牧月身上。
待牧月進了屋子,她惡狠狠地盯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