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無語的。
我現(xiàn)在這是什么待遇!
我讓梁秉文詳細(xì)講講他爸媽的事:我要報仇了,你可別攔我。
他絮絮叨叨講了不少,我越聽越可憐他:
敢情你過得還不如我呢,趕緊想辦法換回來,老子受夠了!
其實、其實,我爸媽有時也挺好的。
話雖這么說,可一出校門看到親媽,他拔腿就跑了。
我那一眾兄弟也散了。
小文,剛才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媽媽依舊得體溫柔地笑著,接過我的書包,最近經(jīng)常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我看你們感情很好。
這周末是你的生日,叫他們來家里一起玩吧?
這女人在搞什么?
這就是梁秉文說的有時很好嗎?
我忙活了好幾天,從前那些兄弟才不情不愿地同意參加我的生日會。
可梁秉文這小子死活不來,還說讓我小心點:
徐天,我可從沒辦過生日會。
雖然梁秉文這么說,但是管他呢,我可真的太想兄弟了。
再說了,生日呀!
一年只有一次,再嚴(yán)厲的父母在這一天也會遷就孩子吧。
周日那天,我終于能開心地跟兄弟們一起吹牛掰打游戲勾肩搭背。
雖然他們有些嫌棄我的弱雞身材,但我還是差點兒哭出來。
無兄弟,不男人。
點上蠟燭,我正想許愿變回徐天。
我媽回來了,還帶著一桶肯爺爺?shù)谋蓸贰?/p>
她笑意盈盈:小文,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
小爺今天心情好,挨個給她介紹一番。
東西放下吧,我……
要吹蠟燭許愿啦。
話沒說完,冰可樂就濺到了我眼睛上。
媽媽把可樂全潑到了我朋友身上:
難怪你最近變得這么不服管教,原來是交了這么幫小混混朋友,是不是他們纏著你?
小文,你是個乖孩子,今天媽媽幫你處理這些垃圾。
她依舊語氣平穩(wěn),不帶臟字地把我朋友們說得面紅耳赤。
他們只是學(xué)習(xí)不好,并不壞,也不善言辭,只能摔門而走。
媽媽溫柔地摸摸我的頭。
我呆呆地,任由她用毛巾給我擦臉,喂我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