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放肆的大笑聲從洞門口傳來。
她走到阿真的身邊,一把捏住她滿是傷痕的臉,使勁兒扭到州的面前,冷笑道,“你好好看看,你的阿真,被我劃破了臉,是不是變得更加好看了?
你不是很寵愛她嗎?以后她每天都會給部落的雄性們享樂,等她享樂完了,你就可以寵愛她了!”
阿真被捏住傷臉,痛的渾身發(fā)抖,但是她只能忍著,一句哀求的話都不敢說。
因為她越是哀求,阿季就會對她越殘忍。
“阿真!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州失聲叫道,一雙眼睛狠狠的看著阿季,絕望的叫道,“阿季,你為什么要害阿真!”
“誰叫她說我丑!”阿季狠狠的甩開阿真的臉,將手上沾染的鮮血在阿真的獸皮衣上擦了擦,冷聲道,“不只是阿真,整個州部落,敢說我阿季丑的,全都要變成她這個樣子!”
“咯咯咯……”州的牙齒緊緊的咬了起來,發(fā)出一陣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摩擦聲。
“阿州,你這是干什么?”阿季不屑的哼了一聲,“你生氣啦?哎呦,你生氣了,怎么不爬起來打我呀?用你的石斧砍掉我的腦袋,來啊,哈哈哈……”
州滿臉怒火,拼命想爬起來,誰知道剛剛動了一下,便觸碰到斷臂,痛的他失聲大叫。
“啪嗒……”
幾條白色的蛆蟲,從他的斷臂上掉下來,在茅草床上胡亂爬動。
州看到了那幾條蛆蟲,不由臉色大變,“邪神!邪神的化身……為什么會在我的身上!”
“唉,阿州,你的身體很快要被邪神的化身吃掉了,嘖嘖嘖……”阿季故意大聲的說。
“救救我……阿季,你不是會治療傷口嗎,求求你救救我!”州痛苦的哀求。
此時此刻,他再也不是什么州首領(lǐng),而是一個比蛆蟲還要弱小的可憐蟲。
他害怕自己的身體會活活的被邪神的化身吃掉,不顧一切的哀求阿季。
“我已經(jīng)救了你呀,只是邪神想吃掉你,我有什么辦法!”阿季冷哼一聲,沖阿真抬了抬下巴,“你就在這里照顧他吧,現(xiàn)在他還有用,要是他死了,我就讓哈乃砍掉你的腦袋,知道嗎!”
“是,我、我知道。”阿真嚇得渾身發(fā)抖,趕緊低頭應(yīng)道。
阿季得意的走開了。
“阿真……”州看著阿真那張猙獰可怕的臉,又是心疼又是痛苦,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州,你睡了好幾天,只是喝一些水,一直都沒有吃過食物,我還以為你……”阿真哭著道。
“阿真,那個雌性對你……”州說不下去,痛苦的看著阿真。
“州,我給你找些吃的吧,你千萬不要死。”阿真搖搖頭,一瘸一拐的去找食物。
不一會兒,她手上拿著幾個貝殼送到州的面前,用石片打開貝殼,把里面的肉連湯帶水的喂給州。
州吃了一口,感覺難以下咽,不由叫道,“我不吃這個,魚呢?我是首領(lǐng),我要吃魚!”
阿真含淚道,“沒有魚,每天雄性們抓到的魚,都被神女一個人拿走,我們……只能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