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雄性被緊緊的綁在樹干上,身上布滿了血淋淋的傷口,有氣無力的低著頭。
其中一個人,身上的血液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橫豎遍布的傷口觸目驚心,看的人頭皮直發(fā)麻。
他無力的叫著,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只是喃喃道,“求求你……給我一口……水、水喝……”
“砰”
負(fù)責(zé)看守這些俘虜?shù)男坌赃^去,對著那個雄性的狠狠的打了一棍子,罵罵咧咧道,“閉嘴!吵到族長,小心你的腦袋!”
葉清心的眼皮子劇烈的跳了半天,緩緩向那個俘虜走去。
她從獸皮包里摸出了一個水囊,里面還有裝著不多的水,連忙解開水囊的繩子,送到了那個俘虜?shù)淖爝叄崧暤溃斑@里有水,快喝一些吧。”
那個俘虜虛弱的抬了抬頭,看到奇怪的獸皮袋,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葉清心連忙將水囊抬了一些起來,里面冒出了汩汩的水,“這里面有水,你先喝一些再說。”
“水!水!”那個俘虜灰暗的眸子瞬間亮了一下,一口咬住水囊,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咳咳咳……”喝的太急,他被嗆的直咳嗽。
咳嗽的時候又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不由疼的滿臉猙獰。
“水,給我水!”
“求求你,給我一些水喝!”
“我要水,我也要水!”
……
被綁在樹上渾身是傷的俘虜們看到一個人有水喝,連忙嘶喊著跟葉清心要水。
葉清心拿著水囊跑去另一個俘虜身邊,他迫不及待的咬住水囊,誰知還沒有喝,就從嘴里涌出一口鮮血來。
“啊!”
那個俘虜痛的慘叫一聲,灰白的臉上滿是絕望和痛哭。
這時,人群中有一個雌性爬了出來。
她渾身發(fā)抖,驚恐不安的挪動身體,可憐巴巴的看著葉清心哀求道,“雌性,求求你給我一口水吧!我的孩子已經(jīng)兩天沒有喝過水了,再不給他水喝,他就要渴死了!”
葉清心連忙看去,那個雌性的身后躺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小男孩兒臉色蒼白,渾身上下沾滿了泥土,嘴唇干裂,氣息已經(jīng)十分微弱了。
“啪”
一個粗大的棍子狠狠的打在了那個雌性的身上,瞬間將她打翻在地。
“滾回去!誰讓你出來的!”
看管他們的雄性大怒道,掄起手中的棍子在雌性身上用力抽da。
“阿母!不要、不要打我阿母!”小男孩兒看到阿母被打,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護(hù)著她。
“不要,不要打我的孩子!”
那個雌性一把將孩子護(hù)進(jìn)懷中,緊緊抱著他瘦弱的身體,咬牙硬生生的挨著棍子。
看著母子倆哭成一團(tuán),渾身顫抖的被打,葉清心瞬間繃不住了,連忙上前阻攔:
“住手,快點住手!”
那個雄性哪里肯聽她的話,像是要在外族人面前逞威風(fēng)似的,手里的棍子打的更加起勁兒了。
“再打會打死他們的!”葉清心急得跺腳,一把抓住那個雄性的胳膊,大吼道,“我讓你住手聽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