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囧」趕忙上前扯下獸形的眼梨,彎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眼梨……」還沒等我說完,男人冷哼一聲離去。我懷里的某只,仰起頭眨巴著他的卡姿蘭大眼,尾巴在半空都掄圓了,朝我邀功。快夸我……快夸我。我撫額。早年為了提防大伯一家搞事。我曾拜托左右鄰居保留了他們家門口的監控。上大學后,我花了些代價將視頻拿了過來。里面有我那幾年被大伯一家虐待的證據,雖然只拍到屋外,但也夠了。回來第二天我又去銀行,打印出了這幾年向大伯一家匯款的證明。現加上最重要的醫院方資料。所有證據搜集完成。我寫了一篇長長的聲明發在賬號上。里面描述了,我在大伯家那幾年受到的虐待,匯款往來,以及堂弟腎移植的情況。聲明最后,我附帶上了所有的證據,有視頻有文件還有社區鄰居的證明。在輿論最頂峰時,回擊得有理有據。聲明一出,圈內的好友皆轉發為我聲援。事件雖沒有立即平定下來,但好在輿論風向也不是一邊倒了。大伯父母此時又跳出來,哭訴說,自己與兒子腎源配對成功的證明,是我偽造。我第一時間回應,丟出那個男人給的u盤內容,里面有醫院監控視頻,還有堂弟病房內,病友視角拍到的大伯一家的對話內容。「我是配對成功了,那又怎樣?,我們養她這么些年,要她個腎怎么了?」「等找到她,讓她把這幾年當網紅掙的錢交出來。」「給我們兒子娶個媳婦」「那個賤丫頭,我就不信,到時她肚子上開了口子,還跑得掉。」視頻中他們面目猙獰,句句算計,與網上哭訴時弱勢形象判若兩人。網友紛紛表示自己欺騙,又一窩瘋的開始攻擊起大伯一家。對此結果,我還算滿意。又聯系律師,起訴了那幾個帶頭造謠生事的營銷號。等到事情徹底結束,已經是一個月后了。我拿到勝訴賠償,看大伯父母兩人在警車前大罵,最終因造謠生事被刑拘。——即便事實真相已經揭露。網上還是有許多“圣母”指責我心狠,不肯停下他們敲擊的鍵盤和嘴里的刀劍。對此我也不想再理會。發布一則退網視頻后,我注銷了擁有千萬粉絲的賬號。不是退縮,亦不是害怕。而是不想再與這些人共處一個污糟空間里。做完這些,我全身輕松。躺在柔軟床上感嘆,終于能睡個好覺了。再醒來,發現自己被人圈在懷里,長長的尾巴搭在我的腰間。是眼梨。這一月。我讓不愿獨自睡的他,在我床邊打地鋪。可他經常趁我睡著偷上床,但都是以小小的獸形。我起初覺得不好,不讓他上床。可趕了幾次,半夜他又會偷溜上來,我也就懶得管了。就當床上睡了個寵物。可今日不同他是以人形睡在我的身旁,有別于女性的嬌小身體,少年的胸膛寬大且富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