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呵呵,既然你就是我王要找的人,那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不過,我王又如何算不到這一點?諒你身懷奇功,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為時過晚!”為首之人胸有成竹。秦川聞言,猛然變色,他環(huán)顧四周的虛空,鼻息聳動。“哈哈,別看了,一切都晚了,這是我王專門為對付你而特制的世間奇毒,無色無形,剛剛我們與你說話的時間,你便已經(jīng)被奇毒入體,想必此刻早已經(jīng)全身酸軟麻木……猶如一只待宰羔羊。”秦川急忙伸手朝著自己身上幾處穴位點去,表情變得異常嚴肅……與此同時,陳佳云和沈博安正唯唯諾諾的解釋。“大姐,大姐夫,真的,千真萬確,那小子真的就是個精神病啊,間歇性的,還有很強的攻擊性,我們實在沒辦法啊。”“哼,沈博安,你別騙我們,這肯定是你跟你那廢物女婿合謀騙我們!不行,一定要報警,敢打我們,哼,也不去清江縣陳家溝打聽打聽,我們是什么人,誰敢打我們?我非搞的他破產(chǎn)不行!”“對,陳佳云,我告訴你,你女婿打了我們,你們別想逃避責任,我們報警,那廢物該坐牢坐牢,你們也必須陪我們錢,一巴掌十萬!我和德鑫一人挨了一下,二十萬,我知道你們沒錢,那就拿那輛車抵債!”“大姐,我……我真的沒騙你,那個廢物就是個神經(jīng)病,不然,你想啊,上門冥婿啊,斷子絕孫啊,正常人怎么可能當上門冥婿啊。你說是不是?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大姐!”陳佳云都快受不了了,沒辦法,只得跟著沈博安把這個謊話編下去。“滾滾滾,還想騙我們?哼!要是神經(jīng)病,你們怎么可能讓他開車去接我們?今天你們說破天,我也不相信。”段天良冷笑連連。“大姐夫,這……”沈博安急忙想再解釋。突然,段德鑫指著窗戶外大喊:“爸,快看,那個廢物在樓下坐著抽煙呢,哪像個精神病?”“哼!好啊你個沈博安,好你個陳佳云,居然敢騙我們?膽子肥了啊?老段,你下去好好看看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精神病!”陳彩云怒吼。“好,我馬上下去!”段天良答應一聲,叼著煙就出了門。剛好,電梯從上面下來,他直接就走了進去。電梯里正好有個小伙子帶著孩子要下樓。“大爺,不好意思啊,那個能不能把煙滅了,有孩子在。”小伙子看段天良抽煙,一邊捂著孩子鼻子,一邊禮貌的提醒。段天良聞言,緩緩轉(zhuǎn)身,瞟了小伙子一眼,又瞪了小孩子一眼,然后猛地吸了一口煙。“噗~”對著小孩子就吐了過去。“你干什么?”小伙子怒了。看著小伙子細胳膊細腿的樣子,段天良一副老無賴的樣子道:“我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我家從清朝就開始抽煙,林則徐都沒管住,你算老幾?你管我抽煙?”“大爺,你這一把年紀了,怎么這么……這么不講道理?沒人不讓你抽煙,只是這是電梯里,是公共場合,而且有小孩在,你得有點公德心吧?”小伙子實在沒想到這小區(qū)里居然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公共場合?”段天良聞言冷笑一聲,隨即抬腳就猛踹電梯門,拍打電梯四周。“我愛干啥就干啥,想踢就踢,想踹就踹,咋沒人管我呢?你算老幾?你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