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蔑笑,看向席錦年,像邀功的孩子。席錦年在時晚故意刁難顧柔和席慕辰的時候,他根本沒理會,就那樣冷眼看著。他喜歡時晚現(xiàn)在對席慕辰的態(tài)度,不管是真的假的,都無所謂。只要時晚在他身邊,只要她承認,自己是席家的當家主母,這便足夠了。“這個小賤人,現(xiàn)在越發(fā)囂張了。”時晚和席錦年兩人先行離開,顧柔和席慕辰兩人跟在后面。顧柔看著時晚和席錦年兩人的背影,眼底帶著憎恨之色,對席慕辰說道。席慕辰抓著顧柔的手臂,沉臉道:“我也不知道時晚現(xiàn)在究竟怎么回事,但是,這枚棋子,我不會就這個樣子讓她脫離掌控。”“只要今天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她想不站在我們這邊都難。”顧柔之前還不贊同席慕辰走這一步險棋。但是現(xiàn)在看到時晚這幅囂張的樣子,她覺得席慕辰?jīng)]走錯。“到時候,席錦年會瘋狂,我最多只是受重傷,但是席錦年......可就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就算爺爺在怎么疼愛席錦年也不能挽回席錦年的名聲。”殺自己的親弟弟,這個罪名可是很重。更何況,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時晚和席慕辰是一對,被席錦年硬生生給拆散的。席慕辰這個受害者的形象就會變的更加鮮明。而席錦年則是強取豪奪的土匪。到時候,所有的輿論都會指向席錦年。席錦年會直接從席家家主這個位置上被拉下來。畢竟這樣的人,可沒資格成為席家的家主呢。......席錦年和時晚到老宅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之后的事情。賓客來了不少,霍城謹也到了,見席錦年帶著時晚過來,霍城謹對著時晚從鼻孔哼出一口氣,表示自己對時晚的不滿。時晚沒在意霍城謹對自己的不客氣。“作為席家的主母,竟然這個時間點才過來,時晚,你可真行。”霍城謹雙手插口袋,抬起下巴,對時晚不屑道。“霍城謹。”霍城謹對時晚輕蔑無禮的態(tài)度,讓席錦年不悅。他瞇起鳳眸,語氣微冷對霍城謹發(fā)出警告。見席錦年警告自己,霍城謹摸著下巴,不滿道:“錦年,你怎么就看上時晚這個三無產(chǎn)品。”“真是不好意思,阿錦就是看上我這個三無產(chǎn)品,霍少不爽?”時晚瞪著霍城謹,對霍城謹懟過去。“要不是有席錦年護著你,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活蹦亂跳在我面前嘚瑟。”“那又如何,我老公不護著我難不成護著你。”時晚對霍城謹吐舌,抱著席錦年的手臂,對席錦年撒嬌:“阿錦,我們別理他,快點去給爺爺祝壽。”“好。”席錦年目光帶著柔軟的光芒,輕輕摸著時晚的腦袋,牽著時晚,往別墅里面走。霍城謹見席錦年完全將自己忽視,他氣的鼻子都歪了。真是重色輕友。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