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負人了。在自己地盤上,讓人按桌子上開瓢。這哪是丟他自己的臉,分明是把馬家的臉都搭上了。血,流進了眼睛。讓他看起來顯得更加猙獰了。可惜,不管他怎么動,都無法掙脫陳江河的手。“這么多人看著,我要是死了,你就得給老子賠命。”“放心,在座的都是醫生,你死不了。”陳江河笑笑。醫生們:......看官們:......“陳江河,打狗也得看主人,把華強放了。”馬致勝也收斂了冷笑,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江河,聽話,現在放人,還來得及。”林菀跟著勸說起來。是,在座的都是醫生。可離婚了,你變了,變得沖動了。萬一腦袋一熱,救不回來了咋辦?這么多人看著,你把人家弄死,誰都保不了你。“馬少,你也看到了,那小子根本不講理,我們也是受他脅迫,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們......我們就先走了。”秦麗雯硬著頭皮道。好不容易有了背鍋俠,她當然不想繼續留在這里。哪怕陳江河動了手,已經得罪死了馬致勝,可這件事,壓根經不起推敲啊!所以,跑。跑才是現在最正確的選擇。“馬少都開口了,你特么怎么還不放手?”地中海簡直氣哭了。不給華強面子,華強能忍。可馬少的面子,你怎么也不給?現在的年輕人都那么鋼了嗎?陳江河笑著反問,“我又不是他爹,為什么要給他面子?”“好小子,你特么是真有種,你死定了。”“你肯定死我前面。”倆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交談。搞的馬致勝上不去,也下不來,整張臉陰沉得甚至都有些扭曲了。他正準備開口,證明自己不是工具人。這時,陳江河終于抬起了頭,看向了自己。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馬致勝一口老血差點噴他臉上。“馬致勝,這件事與我無關。”靜!落針可聞。偌大的飯店,甚至呼吸聲都聽不到了。眾人全都錯愕地看著陳江河,好奇他腦袋里裝的是什么。哪怕偷師這件事真的不是他指使的。可他動手,把人打出血來了都,這是事實吧?如今,一句與他無關就想置身事外?他怎么想的,馬家臉面何在?“陳江河,現在知道怕了?”華強猙擰的冷笑起來,“哈哈哈......晚......”那個“了”字還沒出口。砰!的一聲。陳江河揪起那有數的幾根頭發,用力將華強的腦袋砸在桌上。一邊砸,一邊罵街、“喝啤酒的朋友多,喝白酒的貴人多,喝紅酒的情人多,你特么沒喝酒,話就這么多!讓你話多!讓你話多!”碰碰幾下,華強直接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