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加點,百分之十五怎么樣?”姚文咬牙說道。“你覺得我會在乎那點錢嗎?”陳江河擺擺手,懶得再跟這樣的人說話。“陳江河,面子我給你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姚文的聲音突然陰沉下來,甚至還帶了一絲絲的威脅之意。“怎么,你想跟我動手?”陳江河眉頭一挑。“動手,那是匹夫才會干的事兒。”姚文壓低了聲音,索性直接不裝了,“玩陰的,我還從沒怕過誰。”“隨時奉陪!”陳江河鄙夷地哼了一聲,“滾吧,否則我保證你沒機會再玩陰的。”“陳江河,這是你逼我的!”姚文聞言,陰鷙的眸子里頓時溢出一道陰冷之氣。宛如一條毒蛇,仿佛隨時都能咬他一口。“就是給狗,都不給你!”“行,你有種。”姚文狠狠指了陳江河一下,而后憤恨離去。這邊他一走,三兒和黑龍立刻湊了過來。“江河,你特么之前認的,這是什么狗幾把兄弟?”“就是,太特么不要臉了。”“我現(xiàn)在認得兄弟,也特么一個鳥樣!”說完,陳江河也直接朝著后門走去。明知道那孫子偷偷在旁找機會接近他,這倆貨還故意躲開給姚文制造機會。當真是哮天犬按門鈴,狗都特么到家了。“你什么時候得罪他了?”黑龍看向了三兒。“得罪他的人是你吧?你雖然是我哥,但特么別什么鍋都讓我背行不?我屋那些書,趕緊想辦法弄走,不然,我就跟你換房間!”三兒直接惱了,隨即朝著陳江河追去,“哥,你等等兄弟!”黑龍:............姚文氣急敗壞的走出會場,正準備叫上人回家,不受這窩囊氣了。然而,到嘴邊的話不僅硬生卡在了喉嚨,他還趕緊找個了車,躲到車后。此刻,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正圍著表弟和張猛。“你就是李健是吧?”頭頭問道。“同......同志,你們找我干什么?”表弟嚇的臉都白了。“我們先去的你家,發(fā)現(xiàn)你沒回去,所以只好趕過來了。你們廠報警,說是你勾結外人,偷盜廠子財物,現(xiàn)在我們依法對你進行傳喚,你是乖乖跟我們走,還是讓我們強行把你帶走,你自己選吧!”“同志,肯定是搞錯了,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干!”“就是啊同志,你們搞錯了,你看他膽子這么小,怎么敢干那種事!”張猛見狀,也趕緊幫著說項。“我看你們倆是一伙兒的吧?正愁不知道哪里找你呢!”聞言,張猛心里咯噔一下,趕忙解釋,“同志,誤會,誤會,我跟他根本不熟!”“呵呵......熟不熟,回局里再說!”說著,公安頭頭一揮手,手下如狼似虎的公安,三下五除二,就把二人靠上,拉扯進了車里。“同志,同志,搞錯了,真的搞錯了。”“同志,我是冤枉的,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眼瞅著表弟和張猛被抓上車,姚文的心就跟裝了一臺拖拉機發(fā)動機似的。有些慶幸,但更多的卻是害怕。萬一,他倆把自己這個主謀供出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