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爺子當然不信陶織星是墨寶的親生母親。
于是——
陶織星一臉懵逼的被人接來老宅。
她跟凌宵寒肩并肩坐在書房。
氣氛非常緊張，她看了眼身邊男人的側臉，小小聲的問：“出什么事了？”
“......”
凌宵寒喉結上下滑動。
還未出聲，對面凌老爺子瞪了眼不爭氣的孫子，見陶織星的第一句話就是：“織星，你跟爺爺說實話，你是不是生了個兒子。”
陶織星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聲音發干，“爺爺您......”
凌老爺子擺手，“不用說那些客套話，就跟我說實話，凌宵寒已經都告訴我了。”
“......”
隱藏許久的秘密被發掘，陶織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心里又有點空落落的。
難怪他這兩天情緒不對，應該是根據蛛絲馬跡查到了陶七月的存在。
手指捏成拳，緊了又放松，放松了又捏緊。
陶織星鼓起勇氣，點頭承認，“是的爺爺，我有個兒子。”
“......”凌宵寒詫異的望過來。
凌老爺子銳利的眼神在陶織星跟凌宵寒間徘徊，最終滿意的點了點頭，臉色稍微緩和，“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
出了書房，陶織星垂頭跟在凌宵寒身后，沒想到他突然轉身。
凌宵寒微微俯身，黑眸發亮，“臉色這么難看做什么，爺爺只是試探你，沒想到你這么配合，這下爺爺就不會懷疑墨寶是私生子了。”
他還擔心陶織星會露餡，沒想到他們之間這么有默契。
陶織星腦子都轉不過來了，“什么私生子？”
“爺爺不知道墨寶的存在，今天見到他了，以為他是我在外面養的私生子。”
“......”
陶織星腦子這個彎終于拐過來了，“所以，現在爺爺以為墨寶是我的孩子？”
“不是以為，是本來就是你的。”
“什么？”陶織星沒聽清。
“沒什么，你的病好了？”
“沒......沒好。”陶織星心虛的避開他的眼神。
“我讓人送你回去。”
“嗯。”
陶織星剛被送走，凌宵寒就把墨寶跟陶織星的親自鑒定擺在了凌老爺子的桌上。
凌宵寒開口：“爺爺這下沒有疑慮了吧。”
凌老爺子仔細翻看了親自鑒定，“我找人去驗一驗真假。”
“......”
“這方面您是專家，有您說了算。”
“臭小子，你少陰陽怪氣，我是怕你弄了個假的糊弄我。”凌老爺子怕陶織星被這臭小子蠱惑，合起伙來騙他。
凌宵寒無語，“我沒有這么無聊。”
凌老爺子不確定墨寶到底是不是陶織星生的，但是看墨寶那張臉就知道是他們老凌家的孩子。
既然陶織星沒有在意，他們小兩口的事情他也懶得刨根問底。
他開口問：“陶織星那丫頭呢？”
那丫頭就很合他眼緣，長得漂亮性格也還好，還是自家孫子的貴人，瞧瞧嫁進來沒幾個月自家孫子腿就好了。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可惜非要說他迷信，事實擺在眼前，他們總不能反對了吧。
“被送回去了。”